财产,包括房契、地契、古董字画等等,通过牙行估价后卖出,就是官卖。
牙行估价后,就对外卖出了,中间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竞价的过程,因为,拍卖会这种竞价模式,此时真的还没有出现过。
弘治皇帝博览群书,也无法理解拍卖会是怎么样一个流程。
萧敬看出了弘治皇帝的不解,他对于拍卖会,也不懂,不过他去了解了朱厚照即将举办的玻璃宝镜拍卖会的流程,又去了解了张鹤龄在棋盘街上当街拍卖那块玻璃宝镜的过程,因而,他心里,对拍卖会,有了一个大致的理解。
于是,他将他对拍卖会的理解,以及张鹤龄在棋盘街上拍卖玻璃宝镜的具体情况,给弘治皇帝说了一遍。
“这个寿宁侯,真的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仗着皇后的宠溺,这种欺君的事情,也敢干出来了!”
弘治皇帝听萧敬说张鹤龄的玻璃宝镜是他以送给皇后的名义,在朱厚照那里低价买来的,他就很不高兴了。
本来,他对这张家兄弟,就是越来越不喜欢了,加上这一次,他骗了朱厚照,然后以此盈利,使得朱厚照少赚了钱,他就更不高兴了。
因为,在弘治皇帝看来,朱厚照的钱,就是他的钱,哪怕朱厚照有翻天的本领,他想要让朱厚照瞬间变穷,那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可是,张家的钱,那就不一样了,如果他无缘无故去抄没张家的财产,先不说皇后反对,就是文武百官,也会被吓得不轻,而他,可能还要背负暴君的骂名。
所以,朱厚照的钱,与别人的钱,是完全不一样的。
朱厚照,他可以随便揉搓,想捏圆就捏圆,想捏扁就捏扁。
“算了,寿宁侯这般作为,如果不思改进,将来就是取死之道,朕不管了。说说这拍卖会什么时候进行吧?”
“就在……今晚。”
“今晚?”
弘治皇帝的气息突然有粗重了起来。
“这个逆子,想违反宵禁不成?朕这里可没有收到他有关要解除宵禁的请求。”
弘治皇帝真的有些生气了,朱厚照不经过他同意,甚至都不通知他,公然违反宵禁,这简直是无法无天到极端了,比寿宁侯犯欺君之罪,严重多了!
萧敬知道弘治皇帝听完会生气,但是,作为弘治皇帝的耳目,他必须对弘治皇帝忠诚,将朱厚照为何这么胆大妄为告诉弘治皇帝。
他躬身道:
“陛下,太子殿下已经请了太皇太后和皇后娘娘参加拍卖会,还对外宣传陛下您已经同意了解除宵禁……”
“嘭——”
弘治皇帝一掌拍在御案上,大怒道:
“混账!朕何时同意解除宵禁了,朕连他人都没见到,这逆子竟敢假传圣旨!”
对于弘治皇帝的暴怒,萧敬并不感觉意外,他心里明白,弘治皇帝这怒气,只是一时的,因为,弘治皇帝是一个极为孝顺的人,而且,他怕老婆。
“陛下,太皇太后和皇后娘娘那里,要不要奴婢去通知一声,告知您没有同意解除宵禁。”
萧敬小心地提醒道。
“罢了!罢了!解除就解除吧!朕今晚也去看看,看看这逆子到底要搞出怎么样的花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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