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反锁,没有开灯鞋子、外套、包不知道被扔在哪个角落,自知无法安睡的她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地板再凉也难消她的烦躁不安,这躁动的一切都在酒精的刺激下慢慢的恢复平静,她也靠在柜子旁一点一点睡去。
在梦中梦到白发双鬓,面容和蔼的爷爷端着香辣排骨在向她招手,“小曦,快来爷爷做了你最喜欢的香辣排骨,晚了就没有了”。
她连滚带爬的到那里爷爷随着光散了,伸手去抓手,翻开手掌也只是空空如也。四处巡视再也找不到爷爷的身影,她哭了,哭的很痛捂着心口口中还在呼喊着爱她如命的爷爷......
“爷爷,爷爷...”
“她怎么样?”男人紧蹙着急的语气问道。
“高烧再加酒精刺激,这不是生病是自杀,现在情况还算稳定一会儿就能醒过来但还是得观察”应雨辰说完就离开病房,边往外走边口吐芬芳,又是大半夜真是上辈子欠他俩的。
观察躺在那里的人,痛苦地表情带着因发烧和酒精共同作用熏红的脸颊时不时发出哼咛的沉音,引起男人极度地不适。
准备转身离开病房的他,忽听到夏子熙喃喃道“为什么,别走,爷爷.......”,停下脚步拉过来椅子坐下陪着她。
幸亏晚上去找她一趟要不然后果不敢设想,可这些他本不应该留意,不应该担心的,现在一次一次的打破自己的底线,看着她痛苦为什么自己没有意想之中的开心,但这不正是自己最初要的吗?
温煦暖阳照进病房里增添舒感,光线照在夏子熙的脸上苍白虚弱,嘴唇干裂多显病态。
半垂的睫毛渐渐脱离下眼皮,缓缓打开眼帘眼光有点刺眼艰难适应光线后看向天花板想到什么又环视四周——医院。
头脑沉痛的她努力回想昨晚自己喝过酒便睡了想来怎么在医院,起身觉得旁边有人聚焦一看原来是凌雪扒在床边。
张嘴只觉喉咙涩疼似有东西卡着似的,手轻轻从凌雪手臂中抽离这一举动把凌雪惊醒。
见到夏子熙醒过来激动得凌雪眼泪都出来了,附身抱着她生离死别的哭道“姐妹,你可是醒了我还以为咱俩从此天人永隔了呢?”
“咳咳,你要是一直这么抱下去咱俩就真的天人永隔了”
“对不起啊,一时太激动,对了我去叫应雨辰,”往外跑的凌雪被夏子熙一把拉住,“水”
“对,水我给你倒。”
喂过夏子熙水,凌雪把应雨辰拽过来。
他进去就对夏子熙翻白眼一通说道“大姐,就算上一次我说你俩秀恩爱你也不用拿命向我证明吧”
她不理解应雨辰的意思。
“高烧加酒精你是真看得起我的医术还是嫌自己活的太长”凌雪忍不下去应雨辰的嘴毒上去就是一脚并且严重警示不要再乱说话。
“你们俩很熟吗?为什么没听你提起过?”
“......你都这样了醒来竟然关心这个问题,好好养养别在作践自己,等你胃病犯了有你受的”应雨辰丢下一句话就从病房里消失了。
“昨天晚上谢谢你”夏子熙努力挤出一个真诚的微笑。
凌雪欲言又止慕慎走之前特意交代过不让夏子熙知道是他带她来的医院,就摆摆手安慰道“闺蜜,应该的说谢谢就见外了”
她躺着盯着天花板陷入昨晚的思绪,感伤的眼神透露出无助的神情
她无法理解事件的突然,不敢辨认相信事件的真伪,因为她怕一语成谶,以后又改怎么去面对奶奶。
夏子熙执着的痛苦映入眼帘,凌雪知道她不想说事得靠她自己挣脱泥潭,此时凌雪觉得手上没有一丝力量可以去帮姐妹一把,有心无力束手无策的感觉和夏子熙一样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