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逼着瞎子换靴的时候。
柳桓之爆发了。
“苏玠,你给本君死过来。”
“少君。”苏玠走过来,朝着他温柔的笑。
柳桓之的脸黑红不定,支吾地说道:“你、你拿本君的银子去给野男人买靴子?”
这一刻,俊美的脸上是难以掩藏的生气。
苏玠:“”
野男人:“”
柳桓之说完,绝美的脸,双颊通红起来,显然这话他自己听着都觉得尴尬。
他一脚踩在苏玠脚上,想提示苏玠什么。
苏玠“啊”了一声,皱眉:“少君,你为何踩我?”
“”柳桓之很想剁了这女人喂狗。
瞎子拿着靴子走过来,对柳桓之道:“昨日少君去崖边采铁皮石斛,想必足下之靴也有磨损,苏玠姑娘的这双靴子还是送给少君吧。”
苏玠往沄北君脚下一看,果见他脚上的皂黑猪皮靴已破损不堪。
瞎子这番话说完,柳桓之更生气了。
一个瞎子都比她通透。
“本君才不要过了别的男人手的东西。”
“”
苏玠柔声道:“也好,我去给少君挑一双来。”
瞎子笑了笑,她素来机敏,只要稍微拨就能把事情办的很好。
瞎子握紧手上的靴子,笑得温柔,他不过以进为退,她送的东西,他怎会给别人。
苏玠精挑细选了一双袖着云纹的白靴来,比送瞎子的那双贵了不少,柳桓之见了却说:“拿开,本君不想要了。”
“”苏玠简直觉得这人不可理喻。
“去驿站。”柳桓之沉眉吩咐。
回过神来,苏玠说道:“少君的人到了?”
“嗯。”眼皮都没掀,那人吱了一声。
三人整顿好后上马。
只听苏玠道:“我不回建康。”
“你有选择权?”柳桓之一掀眼皮,眼中冷光四射。
“我说过不回的。”
“苏玠,你仔细想本君救了你几条命。”
苏玠脑中一轰,突然觉得心中五味杂陈,又喜又涩
喜的是他言下之意实则:他都救过她那么多次了,到了建康他仍然会救她;涩的是他表达的意思还有她这条命早就不是她自己的了,那就由不得她来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