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奎木是西麟城的一名术师,西麟城是一个遥远的世界,它不像我们的世界那样子四季优美,风霜雨雪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它永远都是死气沉沉的,偶尔有一阵风一吹,那些晶莹的气体就飘飘然过了整个西麟城大陆,除此之外一切的人情世故这里都有,甚至更甚,西麟城之外有其他的什么东西吗?他不知道,因为他没有出去过,从未。
满奎木是一个美男子,皮肤白皙,瘦削挺拔,刀削斧凿的容貌,只是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一个小白脸,所以他尽量把声音压低,显得洪亮一点,衣服的颜色也只是单纯的黑灰两色,尽管没有人能听得见,也没有人能看得到。
他的工作就是每天去城中央堆砌城墙,他的手里有一块玄色的晶石,焕发着冷淡的光芒,每天他漂浮在墙头,只要接触到玄晶,他就可以用术法将城墙一点点地修葺起高,他不知道谁让他这么做的,只是知道执行了很久的样子,他也不知道修建起城墙的作用是什么,因为墙外的世界都是白茫茫的一片,看不见外面有什么。
他睡在一棵巨大的树顶上,那里有一个大大的露天鸟巢,巨大的火焰鸟死去了,留下了一个巨大的巢穴,他得了这个便宜,他仿佛是这个西麟城的神,偶尔给底下的众民下点小雨,这小雨不是西麟城原有的,而是满奎木无聊了,把手里的玄晶摔了一下,摔出了这能布雨的功能,至此,西麟城结束了单纯的死气沉沉。
满奎木从有意识开始,就只会飞在空中,他不用行走,西麟城原来是了无生气的一座空城,除了一些生的七叉八歪的怪树,还有一些江河湖泊,嫩绿的草倔强的生长在任何一处地方,甚至是石头缝里,他坐在醒来的云朵上,看着下面这座城的变化,一直等了七天,没有任何的变化。
直到在一个夜晚,黑夜里一汪潭水发着莹莹的白光,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飘浮到水潭的上空,看见存在潭底的那块玄晶瑰石,他一跃而下,沉到水里,捞起了这块玄晶石头,他不用呼吸,所以并不费什么力气。
他看不出这块石头有什么用处,只是觉得有缘分,就把这块石头留在了云朵上,他枕着睡觉。
底下有一颗树苗,没过几天就穿透了云层,浆果色的花朵,点缀了一树,他觉得这脆生生的绿色要比夜晚漆黑的夜空要好看多了,他就把云朵拉到了这棵树顶,他决定今晚就在这里过一夜,尽管他看不到夜色里的绿色。
他被惊醒时,嗅到了弥漫在空气里的血腥味,还有一声尖叫,他惊起,云朵不知何时飘到了一座山上,看见底下有一只漆黑的,巨大的独眼牛怪,将整只庞大的身体匍匐贴在山体上,横亘了整座山,牛怪头上的犄角上全是一些粘液,那第一个诞生的可怜的人,背脊被坚硬的犄角穿过,毫无生还的可能。
那只独眼牛怪红色的眼睛盯着面前两只羊,准确来说是红色的绵阳身后那个两股战战,如临深渊的另一个人,此时此刻,他闭着眼睛,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满奎木下意识地一挥手,夜空撕裂开一道口子,一道紫色的光变成一支箭射向牛的头颅,那牛怪突然疯狂,转而又开始惊恐,瑟缩着往山顶退去,竟钻进了那块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山顶的玄晶里。
远处几对漂浮着的红焰火看到不翼而飞的同伴,四散逃离,不见了踪迹,满奎木落在玄晶的边上,开始明白这一切的改变都是来自这块石头。
满奎木响起那个奇怪的声音,于是他决定造起他未完工的城墙,他神使鬼差的把手搭在那块石头上,一个个白色的萤石就地冒出,堆砌成线,一堵高墙迎面而起,将这荒地内的生灵围了起来,将生灵和外面的凶兽彻底隔开来,满奎木给这块城墙内的土地起了一个名字就叫做西麟城,满奎木没有觉得惊喜,因为在下意识里,他好像被指定了一定会完成这项任务,比如遇到这块玄晶,建起这座城,给它取个名字。
就这样又过去了很多天满奎木已经忘记了具体多少天。他坐在云朵上,端详着一只小猫,那只他才创造出来不过四五天的小猫,面对着城墙的一块砖石,嗷嗷的叫。
那堵墙的正上方一寸,不知怎么少了一块萤石,破了一个洞,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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