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烧了三天?”秦伶语这才觉得身子软软的没有力气,肚子也空空的:“噢,可能受了风寒吧……”毕竟大秋天的鲤鱼池的水冰凉,扶云修进坤和宫又在外面吹了这么长时间的风,不受凉才怪。
“唐御医说你受了惊吓,怎么回事?”邓让严肃起来,看着秦伶语的脸。
“受惊吓……我哪有这么容易受惊吓,老顽童又与你瞎说。”秦伶语死不承认。
“那天到底怎么了?”邓让很少有对她凶的时候,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才用这么重的语气和她说话。
“唉……你别急啊,我正要与你说呢。”秦伶语便把云修落水的事情告诉邓让,最后还补充了一句:“你可千万不要与旁人说啊,西梁王说了,要是这事被旁人知道了,就算他人在西梁也会专程回来取我狗命。”
“他原话是这么说的?”邓让皱着眉,这西梁王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他在西梁番地有着足足二十万的大军,皇上对他也颇为忌惮,但邓让更在意的是云修最后一句话,邓让再次确认了一下:“他说他会许你一件事?不管什么都行?”
“对啊……我哪敢啊,撞上他这般丑事,能活着从他手里出来都不错了。”秦伶语悻悻道。
“……”邓让却不这么觉得,这云修今年比他小一些,二十三岁的样子,这二十三年他只进过两次宫,一次是他三岁时被老西梁王带进宫里面圣,还有一次便是这次。
这连下次什么时候入宫都是个未知数的人,怎么敢许一个后宫小太监一个承诺呢?万一这小太监几个月后得罪主子被赐死了呢,万一这后半辈子云修都没机会进宫了呢?
邓让面色一冷,除非他能保证自己短时间内还能回到京城。
这西梁王……想反。
不过这只是猜测,邓让也没有证据。这西梁王若真是想反,他得提前做好出宫的准备,西梁王嗜血成性,曾将北寇整整一万俘虏全部杀光,据说血流成河,从此他凶名在外,北寇军队遇到云修无不逃之夭夭,不敢与这煞神一战,若是宫变,他很难保证可以安全地将秦伶语带出宫去。
他也不想向秦昭帝检举西梁王,首先这污蔑王公贵族是大罪,他可不想引火上身,其次于公,秦昭帝好战,不顾民生潦倒,百业萧条,许多偏远地区的人吃不起饭,甚至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不然他也不会来宫里当太监;于私,他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保护好秦伶语,邓让对他也没什么好感。
听说西梁百姓安居乐业、十分富足,若云修真能改变这个国家……
唉……想这么多做什么……他现在的任务是帮秦伶语报仇。
秦伶语见邓让发呆发了良久,挑了挑眉:“想什么呢?”
“……”这前朝之事给秦伶语说了只能徒增她的烦恼:“没什么,就是回忆了一下西梁王这个人。”
“唉没事……都过去了,我这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嘛。”秦伶语用胳膊肘顶了一下邓让的肩膀,笑嘻嘻的道。
邓让白了她一眼:“让你以后再乱跑。”
“那我饿了嘛,去御膳房总得经过坤和宫,总不能让我饿死吧?”秦伶语嘴上一提,肚子就更空了:“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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