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瓣莲,不需人工干预自己便可开谢;而这一坛是至尊千瓣莲,花朵本身不能开谢,只能人为的把它掰开。所以这千瓣莲真的不是臣妾给萧婕妤的那一坛”
旁边的唐太医见状,连忙站出来:“皇上,老臣与那花房的总管太监素来要好,平时也与他学了些养花侍草之术,这花的的确确是至尊千瓣,而不是老千瓣莲啊……”
郑充媛听见唐太医提到了秦伶语,不禁侧目看向唐太医,却正好对上了唐太医的目光,两人相视一眼,都是低下了头。
唐太医是宫中的老人,自秦昭帝出生,唐太医就侍奉在先帝左右,他在宫中声望颇高,秦昭帝也敬重他。
秦昭帝当然选择相信唐太医,这么说来,萧婕妤宫中可能出了鬼了……将她的贴身之物、喜爱之物都换了,还每日往她的膳食中下毒,此事还是从萧婕妤身边的下人里查起。他开口道:“朕知道了,那此事便与郑充媛没什么关系了……郑充媛这是被人嫁祸了……”
陈贵妃在一旁听着,一直也插不上嘴,此时见郑充媛就快把自己摘出去了,不禁有些心急:“皇上,这老千瓣莲和至尊千瓣莲的区别可就只有郑充媛和唐太医知道,光凭两人这嘴一张一闭,哪就能看出来郑充媛没有嫌疑了呀……”
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陈贵妃,眼中有惊愕也有怀疑,陈贵妃见所有人都看着她,不经有些心虚:“皇上……您……看着臣妾做什么……”
“……”秦昭帝眯了眯眼:“没什么……朕看你好像很想让郑充媛当这个凶手啊?”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陈贵妃干巴巴的笑了几声。
“谈起贵妃娘娘,皇上……小的想起来一件事……”邓让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禀报道:“上月小的查到了一个贪污的总管太监,他交代,他一月前曾收了贵妃娘娘手下一笔贿款,说是贵妃娘娘往宫里运了什么药材……”
“什么药材?”秦昭帝皱着眉。
“这……这可是贵妃娘娘的私密物,小的不敢查啊……”邓让连忙跪下谢罪。
“哼,有什么不敢查的。贵妃,你月前运进来了什么东西?”秦昭帝质问道,又转念一想:“算了,问了你也不会说实话,邓让,去把那天总管的那个太监叫过来,朕要好好问问他那天贵妃运进来了什么东西。”
“是……小的这就去叫,发现他受贿之后,小的已经将他罚进浣衣坊了。”
“嗯,这种偷奸受贿之人就该赶出宫去,下次碰到这种人莫要再心慈手软。”
“是……”邓让连忙派人去宣那个太监。
没一会那太监就跑的满头大汗的进了明德宫,跪下之后气喘吁吁,连话都说不顺畅。
“小的……参见……皇上……”那太监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说罢,那日贵妃运了什么东西?”秦昭帝冷冷道。
这小太监没见过几次皇上,吓得瑟瑟发抖只敢说实话:“那日贵妃运了一包药材进宫……小的一看竟是宫中禁用的红花,便不让进,后来贵妃……”
“后来贵妃拿了银子,你就见钱眼开了?”秦昭帝冷冷笑道:“真是朕的好帮手,贵妃还运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