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藤子一看这屋里这么热闹,有些惊讶:“哟,于公公,您院子里怎的这么多人?您今儿个请客啊?”
秦伶语冷声道:“杂家怎的知道这么多人聚在杂家院子里做什么,二品太监就可以随便带着人出入别人的院子吗?”
李寻一看秦伶语全身上下规规整整,也没有苟合过后的凌乱,仔细瞧瞧仿佛是刚下值从花房回来的。暗道不妙,心里后悔为什么要参和这件事,若明日邓让在皇上面上多一句嘴,自己又要挨骂。
想到这,他不禁火冒三丈,将杜波揪出来就骂:“你不是说看见两人苟合吗?”
杜波此时忐忑的不行,怎么可能呢,他是亲眼看见邓让满面潮红的回院子了,这才带着人来的,怎么才一会时间两人都不在院子里了。
秦伶语顺着李寻的目光看去,也看见了杜波:“原来是你?”
她冷笑一声,命令小藤子:“小藤子,把他给我绑了。”
李寻一时间有点懵,怎么说绑人就绑人了这?
“让李公公见笑了,方才杂家回屋子拿个东西,这小太监便送来了这饭菜,杂家一查,饭菜里竟掺了列春香,杂家花房还有事,没空管这劳什子事情,便回花房了,没想到这小畜生居然带着公公来抓奸……”
李寻一听,自己竟然被人框了,一时间怒火中烧,拽着杜波的头发就往外走:“于公公这边就不用管了,杂家今儿要打得他妈都不认识。”
“麻烦李公公了,李公公慢走。”秦伶语唇边勾起一抹笑,微微弯腰送李寻。
其他人一看原来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热闹也看完了,便就都散了。
等人都走干净了,秦伶语赶紧满屋子找邓让。
邓让方才明明就在房间里,估计是听见了外面的声音,躲起来了。
但他中毒不浅,这会藏到哪呢?
秦伶语看见了地上的水渍,突的想起来,连忙带着小藤子跑到水井边,拉了拉绳子,果然拉不动。
“小藤子,快帮忙。”两人合力将邓让拉了上来。
邓让在水里泡了半时天,再加上药性的折磨,此时已经晕过去了,身上被井水泡的冰凉,脸上却烧的烫手。
秦伶语赶紧将藏在花盆里的解药拿出来给邓让吃上,又拿凉水帕子盖着他的脸,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邓让脸上的温度才回归正常。
秦伶语握紧了拳,和小藤子一起将邓让抬进了他的房间,命令小藤子把邓让的衣服换了,自己则是去把饭菜收拾起来,将水桶归位。
小藤子换好邓让的衣服,这才一脸懵的出来:“于公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邓公公被人下了春药,我回花房拿解药的时候,那人带着一群不知情的人来抓奸,情急之下只能去隔壁把你喊过来。”秦伶语皱着眉,脸上冷的能掉冰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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