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限都很长,但半干半湿或时干时湿的木材,就很容易腐朽。”
“嗯....”
“干枫湿柳。”
“这是说这锯匠对头干的枫木、湿的柳木,都很难锯解的。”
“干砖不上墙,湿木不做门”,是说这木材在干燥过程中容易变形,所以做家具的时候,要选干透的木料。
......
“明白了吗?”
“明白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鲁建仁的讲述便结束了。
“好了,今日暂且教你这么多,你且回去好生温习,明日来时,再考一考你。”
“是,师傅,那徒儿就先行告退了。”说完,黄月英便起身走出屋子。
一直等在院中候着的周忠义,见黄月英从屋里出来,连忙上前:“少爷,是要回府了吗?”
“先不回府,你且随我去南阳长街看看。”
“是,少爷。”
说罢,两人便迈着步子走出了家门。
鲁建仁见两人离去,脸色骤然凝重,黯淡的眼眸里竟是说不出的悲凉。脑海里不由得闪过昨日的画面:
一个身穿褐色锦袍,长着一张瘦长脸,细眉小眼,眉目间还透着几丝阴险的精瘦中年男人,一副没安好心地说道:“阿仁啊,你父亲也走了,留下的东西也该拿出来了吧…”
那精瘦的中年男人见鲁建仁并不说话,又冠冕堂皇的说道:“阿仁,那是我们鲁班后人的宝物,二叔即是鲁氏的子孙,理应也是有份的…”
鲁建仁,看着眼前这位道貌岸然的二叔,开口道:“我不知道二叔说的是什么?”
“那二叔也不跟你兜圈子了,你把那上半本鲁班书交出来,二叔绝不会为难你的…”中年男人开门见山地说道。
“我不知道什么鲁班书…”鲁建仁不以为然地说道。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父亲临终前不可能没告诉你。”
“你最好是把那上半本书交出来,否则,别怪二叔不念叔侄之情!”说着,中年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鲁建仁深知他眼前这位二叔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又抬眼看了看,那身后站着的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随即好声说道:“二叔,这父亲临终前,是对我说过一些话,可过去这么久,你且让我想个几日。”
中年男人闻声,脸色不悦地厉声说道:“那便三日,若到时再没有…阿仁,你可不要怪二叔。”
随后便带着几人,摔门离开了。
想到这,鲁建仁眼眸猛的一亮,好似想起来了什么,随即跑到院中拿起一把铁镢,便进了里屋,半晌,挖出一个木箱子。木箱里放着一个方形的黑色木盒,这木盒是他父亲留给他的,还在临终之前嘱托他:一定要好好保管。
打开木盒,只见里面放着一本写着“鲁班书上册”的老旧古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