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齐啧了一声,刷得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抓过桌上的矿泉水,推开身前杂七杂八的椅子,朝祁银跑了过去。
祁银这时才慢慢感觉到疼痛,一丝一缕的,不会很明显,也没有说疼得钻心,却像蛛丝一样,一点一点缠在心上,黏黏糊糊让人难以忽略。
她冷着脸,抬起左臂看了看,伤口似乎挺深的,这下麻烦了。
祁银余光一瞥,见手握小刀的锡纸烫看着她面露狰狞,于是绷紧了脸上的肌肉,挥拳狠狠地砸在他左脸颊上。
“我日你妈的……”锡纸烫脏话还没骂完便发出一声惨叫,哇地一口吐了一口唾沫,唾沫中带着酬浓的红色。
卧槽,居然把他的牙给打断了!
刚刚到跑到祁银身边的朱齐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这一幕,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全竖了起来。
朱齐回过神来,捡起再次掉落在地的小刀,小心翼翼地割开了祁银的衣袖,露出伤口。
血流得很凶,祁银的白色卫衣生生被染成了暗红,看上去颇为骇人。
祁银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还在流血的狭长伤口,似乎对此毫不在意,任由朱齐在她伤口上倒矿泉水,她很快便移开了视线,看向从地上爬起来的锡纸烫三人组。
“爽不爽?”祁银指了指店里的弟兄们,“他们还等着你们呢……呵。”
只听她冷笑一声,烧烤店里瞬间沸腾了起来,众人脸朝着三人的方向目露凶光,像是在看砧板上的肉一样,似乎是在打量从哪里下刀才好。
断牙锡纸烫满脸凶相,就这衣袖狠狠地摆了摆流出嘴巴的鲜血,“我记住你了!你给老子走着瞧。”
祁银抿紧唇,黝黑的瞳孔中带着的是让人无法读懂的情绪。
朱齐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到:“伤口太深了,要缝针打破伤风,赶快去医院处理。”
祁银死盯着三人,一动不动。
“怎么?还是不愿意去医院?”朱齐皱着眉,有些不高兴地开口问到。
夜风吹过,有点冷了。
祁银终于有了点反应,缓缓将目光从锡纸烫三人身上转移到耳环锡纸烫脸上,只见她木着一张脸,慢慢将手臂从朱齐手中抽了出来,肌肉拉扯着伤口,有血液从里头渗出。
“你的狗,要是下回还到处咬人,就等着一起去死吧。”
祁银说话的语气出奇地平静,从她脸上完全看不出什么不对劲。
耳环锡纸烫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没有他们这么恶心的狗,你他妈的可别把脏水往老子身上泼。”
祁银转过脸,随手拎起一瓶啤酒,猛得往一旁的木桌上一砸,叮叮当当的玻璃破碎声随着空气传到每个人的耳中,吓得人跟着一哆嗦,鸡皮疙瘩控制不住得冒了出来。
祁银面无表情拿手上仅剩的玻璃瓶嘴对着三人,“再让我看到你们,就是这个下场。”
她对三人咧嘴,露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容。
“怎么?”祁银开口道“不舍得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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