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看向殷荃道,"不行我必须要回京城一趟,走的时候父皇身体就并不好,如今一旦京城有失……"剩下的话夏侯婴没有说,不过殷荃也能猜出来,夏侯婴谋划至今,为的就是登上那皇位的一天。
玄清子疾声道,"你现在回京城就是送死,你的毒我三门解不了,天下就无人能解,再拖三个月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难道你甘心眼睁睁看着即将到手的皇位就那么拱手让人?还是你忘了你母亲的仇?"
夏侯婴脸色惨白,看向玄清子的眼神糅杂着淡淡的恨意,殷荃第一次看到夏侯婴的情绪如此失控,她轻轻拉了拉夏侯婴的衣角。夏侯婴周身的气压低到让人窒息,玄清子丝毫不退步,两人就那般毫不退让的对视着。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肆意的笑声,瞬间打破了这不和谐的气氛,玄清子神色不悦的双袖一挥,暗室的木门缓缓打开,"顾楼南我说过这天机山的禁地不允许外人进来吧?你难道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他双掌一震,顾楼南身影如燕般闪过,然而刚一落地,就被震退了几米,站稳后嘴角流出一缕鲜血,殷荃揉了揉眼睛,她还是第一次看到顾楼南被打的如此狼狈,在她的印象里,顾楼南和夏侯婴的武功应该不相上下才是。
可如今看着就像拍苍蝇一样轻松的玄清子,殷荃心中的敬仰之情油然而生,顾楼南却并不生气,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扬起晶亮的眸子,笑眯眯的对殷荃道,"小荃荃你也太狠心了,就这么看着他们师徒二人这般欺负我,都不为我说话?"
殷荃摸了摸鼻子,"我觉得我不说话你还能留个全尸。"顾楼南正色起来,对夏侯婴道,"在下并非有意擅闯禁地,只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不得不马上来禀告王爷。"
夏侯婴负手而立转身道,"说。"
"京城刚刚来消息,皇上病重,太子监朝。"时间瞬间仿佛静止了一般,还是殷荃最先反应过来,"那太子不早就被废了,而且都被逐出京城了啊?"顾楼南接着道。
"皇上病重的时候,端王刚好失踪,太子被密诏急召回京,皇上病重前留下圣旨,让太子监朝理政,现在太子正在四处寻找端王,急召端王入京。"夏侯婴眸中暗潮汹涌。
难道殷荃真成半仙了不成,她的梦真的成真了,那个太子真的卷土重来了?夏侯婴眸中孕育着一场暴雨,周身的白袍都猎猎作响,玄清子厉声道,"你还敢运功,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越是运功毒素扩散的越快吗?不想死就给我马上停下。"
夏侯婴紧捏着拳头,身体绷得如劲松一般,声音像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我现在必须马上回京城,身上的毒我会想办法,殷荃就先留在天机山,等我安顿好一切就来接你。"
"夏侯婴你到底要把我丢下几次才算完?"殷荃苦笑,无论是不是出于保护她的心态,夏侯婴在琼海帮对她的欺骗,在她的心头始终是一根刺,让她如鲠在喉,"夏侯婴我不是你的包袱,我想做你身边的那个人。"
"可是此次京城凶险万分……"夏侯婴话还未说完,顾楼南咳嗽一声道,"轻容微臣把话说完,王爷王妃在恩爱可好?"殷荃抿唇不语,顾楼南接着道,"我留在京城的探子来报,虽然明面上太子是寻找失踪的王爷,可实际上早就在京城埋伏好了天罗地网,就等王爷上钩呢,王爷难不成还真要去做那条大鱼?"
殷荃转了转眼珠,"我有个好办法不知道你们想不想听?"夏侯婴的性格一向是有事他自己扛着,可殷荃再也不想做他身后的傻子,这次不管是刀山火海,她都要陪他闯一闯。
"殷荃我不想你搀和到京城的事中去,我好不容易做了这个局,就是希望你能从京城的漩涡中解脱。"殷荃的食指抵在夏侯婴的唇间,阻止了他要继续的话。
"就一次,你也信我一次可好?"夏侯婴看着她态度坚决,只好软了眼角,顾楼南道,"王爷何不听听王妃的意见再说呢?说不定我们聪明的王妃有好主意呢。"
"国师还真说对了,既然太子要瓮中捉鳖,不如我们就来个金蝉脱壳,我们放出风去,说端王回京,然后我们暗中去栖凤山庄,将四大神器集齐,只要解了夏侯婴身上的毒,那不就一切好说了。"
夏侯婴皱眉,"没那么简单,你放出风去说我回京城,以太子的性格,他一定会一路找人追杀我,如果能在入京前解决了我自然是最好。"
殷荃笑道,"如果他真敢那么做就更好了。"
隔壁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