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心颜自是大喜,也觉得不好意思:“为了救老身,袁师你已经赐了灵丹妙药,再要你的心法,这让老身好生为难呀。”
她推辞几下,才收入囊中:“袁师,那头鳄妖是否渡劫成功,你有没有找到他的位置?如今人贼已死,咱们即刻去降服他罢!”
“婆婆你的伤”
“不碍事,不碍事!老身的躯体已经接好,血骨重新续上,游行没有问题!不把袁师你的事情办妥当,老身心里难安!”
当下离了山顶,到了峡谷附近,袁河问道:“婆婆,那鳄妖被压在谷底下,我能听到他的喘息声,你能否驱使鬼虫从山石缝隙里钻进去,附到鳄妖体内?”
“老身需要试一试。”释心颜也没有把握,但她判断可行,毕竟双首鬼虫的躯体较小,应该能够渗入山底,她把镇阴灵木取出,妖力往里一送,逼出鬼虫的一颗头颅。
此头嗜杀成性,见着合适宿主就想附身,刚刚脱离灵木,对准袁河便要扑冲,但是被释心颜一掌堵住去路,又张口喷出一团妖气,罩着它冲进峡谷。
没一会儿,释心颜收了妖法,把镇阴灵木交给袁河:“已经成了!等那头鳄妖恢复过来,倘若桀骜难驯不听吩咐,袁师可以把你修炼的冥道真气送入这根灵木里,驱使鬼虫撕咬鳄魂,但是鬼虫能不能降服鳄妖,老身也不知道!”
“种进去就好!”袁河在手上抛了抛镇阴灵木,造型像是一根玉米,他往猿击袋里一扔,问道:“此事已经大功告成!接下来,婆婆是启程返乡,还是先回洞府疗养?”
释心颜着急回家,说:“老身是水尸,只要身处枭魂山水域,随时随地都能调理伤躯,老身准备立刻赶路,边走边养伤。”
“那好,青山不改,大河长流,咱们就此分别。”袁河抱着双拳:“婆婆,等你从岸上回来,请一定到栖侠洞做客,到时我给你接风洗尘。”
袁河相送释心颜的时候。
梅哈儿的伤势稍稍恢复一些,已有苏醒的迹象。
侠崇文小心翼翼侍奉在一旁。
“梅将军,你可算醒了!”
梅哈儿迷迷糊糊睁开眼,待到意识恢复,先打一个哆嗦,惶恐不安的东张西望:“人人贼,人贼在哪里?”
这声音结结巴巴,一副畏人如虎的模样。
“回禀梅将军,人贼已经死了。”侠崇文忍不住腹诽,这位大将军没有一点得道高妖的风范,与老师相比,真是大大不如。
“死了?”梅哈儿一惊一乍:“真死了?你可不要哄骗本殿,那人贼是玄胎期的大高手,像你这样的小卒子,他一个人能打翻一两百!”
“绝不敢欺骗梅将军,是谢将军自毁了妖身,与人贼同归于尽的!”侠崇文牢记袁河叮嘱:“当初你和谢将军、马将军追杀人贼,途径栖侠洞,被小的与吾师看见,一块追过来支援,但是我们的水速慢,赶到战场时人贼与谢将军都死了,马将军也中毒身亡,只有你昏迷不醒,小的就在这儿守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