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的时候,张大栓从村子里回来,感叹了一声:“这一次真是幸运,两头壮猪的病能够好转。不然就亏死了。村子里的病猪都给杨银山收走了,一头猪才一百多,连猪苗的钱都补不回来。白白喂了那么多的粮食。”
“全卖了?”
张吉东与姐姐对视了一眼,顿时傻眼了。张吉东当时就不干了,埋怨起姐姐来。
“都怪你,非要别人找上门来,要是我们找过去,给他们的猪治病,我们能赚好多钱的。”
哎呀,好多的肉啊!没了!
“什么赚好多钱?”张大栓很是疑惑。
张吉灵连忙说道:“张银山收那么多的猪,他不是能赚好多钱?”
“那还用说。村里人都亏掉了底裤,就他杨银山一个人赚钱。但是没得办法,人家有门路,能够把病死猪肉当好猪肉卖。”张大栓说道。
“那也蛮缺德的。”肖代娣自然不敢将张吉东赚了两百块钱的事情告诉张大栓。
张大栓向张吉东招招手:“吉东,你过来。”
“爷爷,弟弟今天很听话,没干坏事哩。”张吉灵壮着胆说道。
肖代娣也连忙说道:“吉东今天是很听话,在家里还帮我做事哩。”
“我说吉东干坏事了吗?吉东,爷爷问你一件事。给猪治病的本事你跟谁学的?”张大栓问道。
“跟师父。”张吉东怯生生地走到张大栓的面前,却随时做好了准备撒腿就跑。
“那你师父是哪个?”张大栓问道。
“师父讲过了,谁也不能告诉。爷爷奶奶也不行,姐姐也不行。”张吉东说道。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学的?”张大栓问道。
“就是你发酒疯要打我那个晚上。”张吉东一边说一边看着爷爷的眼神,要是这老小子脸色变了,他就准备跑。
张大栓茫然了,喝醉了干过什么事情谁还记得?回头看了看肖代娣,肖代娣就说,就是你在玉树家喝酒那个晚上,喝得是酩酊大醉,回来就要揍吉东。吉东吓得跑出去了。
“那你师父为什么要教你给猪治病的本事?”张大栓问道。
“我本来是想跟师父学挨打不痛的本事的。后来我们家的猪生病了,我就问师父学了给猪治病的本事。”张吉东说道。
“真的不能告诉爷爷你师父是哪个?”张大栓还是想从张吉东嘴里套话。
“师父说谁都不能告诉,不然就不灵验了。”张吉东说道。
张大栓也不敢问了,要是不灵验了那可就麻烦了,两头猪还得死。
张大栓本来也只是想从张吉东这里确认一下,问到这里,张大栓也觉得差不多了。
就这样,两姐弟与这一次小小的发财机会失之交臂,让两姐弟唉声叹气了好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