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烧过后,秋阑珊是被尿憋醒的。
解完小便还没来得及冲,便被听见动静冲进来的叶宓,抓住头发按进了马桶。
马桶里还有她没来得及冲走的尿液,秋阑珊感觉自己喝了两口。
秋阑珊的脑子一片空白,进入别墅以来一路的憋屈和隐忍,换来这一次次莫名其妙的非人折磨。
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秋阑珊奋力挣脱了叶宓的手,叶宓身体不稳狠狠坐在了地上。
“居然敢反抗,你给我过来!”
秋阑珊的反抗让叶宓更加窝火,叶宓叫来了佣人,抓住秋阑珊的头发便往门外拖。
头皮撕裂般的疼痛,佣人将她绑在了凳子上,叶宓就坐在她的对面,手里拿着惯用的皮鞭和一排密密麻麻的针。
那些针长且细泛着寒光。
“我什么都没做,你为什么这么对我。”秋阑珊看着那排细细的针是真的怕了。
双手双脚被牢牢的绑在凳子上,没法移动半寸,霍昱东不在,叶宓的面目让她害怕。
“既然十年前死了你就不应该再回来!你知道我付出多少才走到今天吗?昱是我的,十年前你玩儿不过我,现在也别想赢。”
“怎么?现在才知道害怕吗?秋、笙、歌!”
当叶宓一字一字说出她本名的时候,秋阑珊感觉自己活不了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说了我不是什么秋笙歌,我叫秋阑珊。你放了我。”
秋阑珊挣扎着妄图挣开捆绑,叶宓好像发现了她的秘密,只见秋阑珊眼神躲闪拼命挣脱着。
“呵,还要继续装吗?”佣人被叶宓遣了出去。
“十年了秋笙歌,你居然还没死,你也算有心了,还整了容。”叶宓摆弄着自己的大红指甲,漫不经心的说着。
“可见我有多恨你,就算你化成灰,一阵风我也能嗅出你的味儿。”
叶宓不紧不慢的说着,手却一刻不停,拿着桌面的长针一根根的刺进秋阑珊的肉里。
秋阑珊痛到失声,然而吼叫并没有减轻她的疼痛。
“知道昱为什么没有认出你吗?因为我,以后他也不可能找到你还活着的证据。”
“我只想待在他身边而已,你已经跟他结婚了,就让我这样待着也不行吗?我不会让他知道秋笙歌还活着的,求求你”既然叶宓已经知道她也不用再装了,叶宓是最不想霍昱东知道她还活着的人,她压根不用担心叶宓会揭发她。
“求我?你拿什么求我?你这卑贱的命还是昱的爱?他爱的妻子现在是我。或者,拿你肚里的孽种讨好我?”叶宓狂妄的笑着,嘲弄着秋阑珊此刻的无知。
“什么肚子里的,孩子?”秋阑珊瞪大了眼睛。叶宓的话惊到了她。
一根针再次狠狠的刺进秋阑珊的肉里,连带着针的末端,剧烈的疼痛让秋阑珊带着凳子一起倒在了地上,头被叶宓的高跟鞋用力的踩着。
“是啊,孩子,你居然不知廉耻的怀了昱的孩子!”
“你活着就是原罪,你说,我怎能容你。”头被叶宓踩着,越来越重的承重感压得秋阑珊喘不过气来,但她听到了什么,她居然怀孕了,怀了霍昱东的孩子。
“孩子,我会让你生下来,孩子出生的那一刻,你便可以死了。”
“你不可以这样对我,霍昱东会发现你的真面目的。”
“哈?你还在做什么白日梦呢秋笙歌,我当然可以这样对你,因为,这是昱的意思。”
针已经用完,秋阑珊的全身满是针眼,叶宓重重的朝她踢了一脚,扬长而去。
秋阑珊依旧被绑在倒了的凳子上挣脱不得。
但她已经不再挣扎,眼里是空洞与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