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烫到的地方已经起了一层亮亮的水泡,一碰就疼。
秋阑珊没有人给她叫家庭医生,也没有药物,她只能忍着疼自己刺破,挤出脓水再用最基础的酒精消毒。
酒精一碰伤口巨疼,可是她没有叫出声,如果叶宓听到了只会更得意。
秋阑珊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从来都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结疤的没结疤的伤痕如同一条条扭曲恶心的蚯蚓分布在她的**上,丑陋不堪。
处理好伤口穿上宽松点的衣服,秋阑珊再次来到叶宓的房间。
叶宓的房间很冷,空调被调的很低,而叶宓没盖被子,就那么对着空调直直的吹着。
“你干嘛,这样你会感冒的。”秋阑珊关掉空调。
“轮得到你来管吗?我就是要生病,生病就是你害的。”叶宓冷笑,不时打着重重的喷嚏。
秋阑珊将被褥围在她身上也被叶宓掀开。
“秋笙歌,哦不,应该叫你秋阑珊,秋小姐。”叶宓双手枕着头,悠闲的看着站在床边一米远的秋阑珊。
“你说,如果我生病了,昱会怎么想你。”
“不是我让你生病的,你快盖上被子。”说完秋阑珊还想去给叶宓盖被子。
再次被推开的秋阑珊反倒冷静下来。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努力讨好你,隐忍你,你还需要我怎样才可以。”秋阑珊知道,跟叶宓讲道理是不行的,因为叶宓压根不想给她任何继续留在这里的机会。
“怎样都不可以,有孩子了不起?都成夫人了,谁给你的权力在我面前扬武扬威,你肚里的孽种早晚都是我的,在此之前,你也别想好过。”
叶宓略显激动的对着秋阑珊吼,然后是持续不停的咳嗽,脸也微微涨红。
“孩子我不会给你,霍昱东决定的也不行,谁都不行。”
说完秋阑珊转身回了自己房间,再没踏进叶宓房间一步。
霍昱东已经不再属于她,她只能卑微的生存在有他的这片夹缝里,低入尘埃。
孩子她不会给任何人。
霍昱东回来时给叶宓带了喜欢的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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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宓,好些没。”霍昱东提着一大包零食,看着床上坐着的叶宓。
“昱,你回来了,我好想你。”叶宓脸很红,像熟透的红苹果。
霍昱东忍不住想摸摸,叶宓脸上传来滚烫的温度着实吓了霍昱东一跳。
“你发烧了?怎么回事。”霍昱东将叶宓揽在怀里。
“我没事的昱,可能我身体比较差,秋小姐拿过药给我吃了。”
端着温水进门的秋阑珊刚好听见叶宓这句。
霍昱东的眼神像是要杀人,“你给叶宓吃了药?她烧的这么严重你不给我打电话,你是医生吗?你给她吃的什么药。”
秋阑珊无言以对,她压根没做过。
“昱,你别生气,秋小姐是孕妇你这么大声会吓到她的。咳咳咳你别说她。咳咳”叶宓搂着霍昱东的脖子弱弱的说。
“都怪我,我今天觉得热,自己不方便就让秋小姐帮我洗个澡,可能今天没热水,水凉才会感冒发烧的,只要不是肺炎,咳咳都怪我不关秋小姐的事,你别怪她。”
“我根本没给你用冷水洗澡,你”
“啪!”霍昱东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的将秋阑珊扇倒在地上,嘴角溢出血丝。
“宓好心为你开脱,你却不知好歹。找死!”霍昱东的巴掌看着就要再次降落。
叶宓躲在霍昱东的怀里,一副受惊吓的模样,嘴角却是邪笑飞扬。
“霍昱东,我再说一次,我没有!”这是秋阑珊重生以来第一次叫霍昱东的全名。
以前秋笙歌便喜欢这样。霍昱东落下的手顿时一顿。
意料之中的巴掌没有再次落下,叶宓脸色微寒,却是语气柔弱道:“昱,你别这样我害怕。”霍昱东宠溺的摸摸叶宓的头。
叶宓柔弱的样子让他心疼,想来叶宓为了他档子弹身体如此弱还要受此委屈心里火气更甚。
“不要让我看到你!滚回你房间去。”霍昱东抓起床上的靠枕朝秋阑珊砸去。
靠枕砸的不疼,秋阑珊却心痛如割。
回到房间,终究是抑制不住掩面大哭。
霍昱东,你终究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