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儿拐来的?”
该死的韦斯莱双胞胎,他们又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
“噢,是拉文克劳!”
噢,最后一句居然还一起说。
“又见面了,斯凯达。”安吉丽娜往里面挤了挤阿拉贝拉,给我让出了一点空间。
“我好想你啊,斯凯达!”阿拉贝拉很激动地说。
我可没忘记她两个月没给我写过信,我对她的激动回以冷漠的眼神,“走开。”我冷冷地说。
阿拉贝拉的热情被我泼灭了,就变得委屈起来,低着头委屈巴巴地说:“我对你这么热情你就这样吗……”
“是啊,小鹰,她多热情啊。”一个韦斯莱说。
这次居然另一个韦斯莱没有接话。
“要是没人给你写信,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地址,我给你写。”安吉丽娜热情地说。
“哦哟,不见得没人给她写信哦。”刚刚没说话的韦斯莱隐喻地看了一眼奥利弗,用一个阴阳怪气的语气说。
奥利弗没有搭话,低下头抵着红红的耳根尴尬地笑着。
安吉丽娜似乎是看懂了韦斯莱的眼神,咧着嘴笑但没有说话。
直觉告诉我,此地不宜久留。
“那个,我先走了,我哥哥还在等我。”边说我边站起身,示意情况紧急。
“刚来就走?”阿拉贝拉这样说着但不见一丝惊讶从她眼神中透露出来。
“嗯,好。”奥利弗回复道。
我没有多停留,对奥利弗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但我还没走远就听到了安吉丽娜的高声呼喊:“嗯好?你真厉害,奥利弗,你快追上去啊!”
接着便没了声音。
突然我感觉到有东西抓住了我的手臂,我回过头,看到了奥利弗那有些害羞的脸。
“怎么了?”我笑着问道。
他看着我沉默了很久才开口:“学校里见。”
“嗯,学校里见。”我笑着回答。
猛然间我想起口袋里的巧克力蛙,便拿出了一个给他,他接过巧克力蛙愣了好久,没等他说谢谢,我就离开了。
回到我的包厢,德里安已经无聊到挠头了,普鲁图却依旧低着头看着书,看到我拉开包厢门,德里安如同看到希望的光芒一般看着我,我将我拿到的所有零食都拿了出来,还有德里安和普鲁图的六枚金加隆。
无论我怎么跟他们解释,德里安都觉得我是从别人那里抢来的,还夸我抢劫很有一套。
如果有机会见到霍格沃茨的四位开创者,我要好好地问问他们,为什么要选择在苏格兰,每次回学校都要坐上好长时间的火车,他们没想过这个问题吗?我想,他们是真的没想过。
尽管我们有很多零食,但毕竟零食不管饱,零食都吃完了,我们这会儿离学校还有好长一段路。
零食的饱劲都过去了,我们还没到学校,普鲁图预测还有一个半小时才能到学校,而此时我能想到的词除了好饿就是好饿,我绝望地趴在了桌子上,任由德里安无情地嘲笑我,普鲁图肯定也饿了,他一直在看书,德里安嘲笑我时他也没有帮我说话。
在我快要饿晕的时候列车才到霍格沃茨,要是再晚那么一分钟,我或许就需要一个人来把我扛去礼堂了。
见我这么狼狈,卢莫伊也没有往我怀里钻了,它蛮听话地钻进了笼子里,任由我提着笼子带着它上了马车。
礼堂!我心心念念的地方!
我迈着软绵绵的脚步走向礼堂,但是桌子上除了空荡荡的盘子和杯子以及一些刀叉,什么都没有。
似乎哈利·波特入学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学校,大家都很期待今天的分院,我觉得他应该会去赫奇帕奇,因为他今天很慷慨地任由我拿他买的糖果,他肯定是个很善良的人才会任由我拿他的糖果。
说到赫奇帕奇,我好像好久没见到塞德里克了,我看下向身后,想去寻找塞德里克并跟他打个招呼,找是找到他了,但他旁边坐着秋,他们两个正欢声笑语,我不好意思打扰他们,便回过了头。
慢慢地,来到礼堂的人差不多都齐了,大家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大家有说有笑地跟彼此谈论自己的暑假,而我,孤单一人,没人跟我分享暑假,阿拉贝拉不知所踪,我只能用眼神去寻找在座我可能认识的人。
不一会儿,麦格教授带着新生们走进了礼堂,潘西和德拉科在经过我面前时还给我挥手,我还看到了在书店遇到的那个头发乱糟糟的女孩,但她没有看见我,哈利和那个韦斯莱低声交谈着。
分院仪式上最让我觉得好笑的就是分院帽在快要碰到德拉科的头发时高喊出了斯莱特林,那么我们恭喜一下德拉科·马尔福成功进入他梦寐以求的斯莱特林吧。
潘西也如愿以偿地进入了斯莱特林,说实话,除了斯莱特林我就想不到更适合她的学院了。
那个书店里遇到的头发乱糟糟的女孩名字叫赫敏·格兰杰,她被分区了格兰芬多,那个跟哈利一起的韦斯莱也被分去了格兰芬多——显然这不是什么令人奇怪的事,毕竟他所有的哥哥们都在格兰芬多,我可以打赌他的妹妹也会被分到格兰芬多。
哈利戴上分院帽好长时间分院帽才给出学院,最后他被分去格兰芬多,奥利弗肯定很开心。
我觉得,格兰芬多的人丁是最旺盛的,我认识的这么多人很多都被分到了格兰芬多。
一直坐在上面的邓布利多站了起来,“让宴会开始。”他话音刚落,我们的桌子上都出现了许多食物。
是不是一年邓布利多都要表演一遍这个魔法?
噢,还有幽灵们。
血人巴罗总是孜孜不倦地找普鲁图说话,但总是碰壁,每次碰壁了就来拉文克劳找我吐苦水,而我们的格雷夫人还是那么的优雅。
新学期级长要带新生回休息室并给他们讲规则,所以我没有马上回去,而是去到处走走,散散步,当做是消食吧。
不知道为什么阿拉贝拉一直都不见踪影,我猜她在回学校的半路掉下了火车。
在离开礼堂的路上我看到了秋,便问她:“秋,你见过阿拉贝拉吗?”
“她吃饭的时候就坐我附近呢。”
???所以是有意避开我咯,因为我在火车上对她冷漠吗?不会吧,就这?
刚告别了秋,奥利弗就跟上了我,我们俩一起走到魁地奇球场散步,当然,除了球场估计奥利弗也不知道霍格沃茨还有什么别的地方了吧。
出于郁闷,我把阿拉贝拉的事告诉了奥利弗,说完我就后悔了,我跟别人说都好过告诉他,他除了魁地奇什么都不懂,我跟他说这个是得不到回复的。
虽然他确实不能提供我任何帮助,但他告诉我阿拉贝拉并没有因为我的冷漠而生气,在火车上的时候就已经是不怎么对劲了。
或许我该亲自去问问她。
得知阿拉贝拉的事后我立马离开球场回去看看阿拉贝拉怎么回事。
回到寝室,阿拉贝拉正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抱着肚子躺着床上。
“你怎么了?”我坐到她旁边,问。
“我肚子疼……”她虚弱地说。
“怎么回事?”
“我……我来那个了……妈妈说肚子疼是很正常的……”
“那个是什么?”
她虚弱的脸上带了些不可思议,她看着我,问:“不是吧,你12岁了你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