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每年宗门大比他们都会派出几名门内弟子前来观礼,这次应该也不例外!”
“那怎么办啊师傅,小师弟会不会惹到他们的弟子?”
“既然是那吴老杂毛算计好的,张辰必然会进圈套,我先赶过去,希望还能来得及!”
文一剑说完直奔外门而去。
……
“待我弄死你,倒要看看文一剑能将我如何了!哈哈!这是你自找的,小小一印还如此猖狂!看招!”
锦衣少年说着起身持剑直指张辰,剑招中竟夹杂着道道剑气,一瞬间便至张辰近前。
“哼!”
张辰也不敢马虎,有了剑气很明显已到了二印境界,还好自己早有准备,经过昨夜的冲刺总算是到了二印,五道隐穴齐齐贯通,实力已是今非昔比。
来不及攻击,张辰立马将巨剑苍渊直杵于地板,侧身以肩抵剑身。
“嗡”的一声,紧接着“咔擦”一声巨响,锦衣少年的剑气不仅没有伤到张辰分毫,而是直接倒飞了出去,背后桌椅齐齐断掉。
谁知那少年不惊反怒,再次携着剑气呼啸而来,这次招式明显比上次的要强上不少。
张辰是真的怒了,剑身后摆,撤步,双手紧握剑柄,紧接着巨剑从身侧直直向下劈去––竖劈!巨剑苍渊携着剑气呼啸而下,“咔擦”又一声巨响,屋内已是一片狼藉,丫鬟仆役抱头鼠窜,就连吴烽那小子也被吓得抱头趴在地上。
再看锦衣少年,已是全身血肉齐齐炸开,死的不能再死了。
这是张辰第一次亲手杀人,然而并没有想象中的恐惧,反而很镇定,既然别人要你死那你就没必要手下留情,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只有活着才有权利说话。
“啊!”
“大胆张辰!你可知道他是谁?这次就算天王老子来也救不了你!”
只见吴永才退至墙角,看到锦衣少年命丧张辰之手时已近乎癫狂。
“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我知道此事都是因你而起!”
“事已至此那我就送你们叔侄二人上路吧!”
“再送你们一句!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只有活着才有权利说话!”
剑起,剑落,吴永才卒!
突然,张辰发现半年多以来从未有过任何变化的胸口处‘胎记’竟有了动静,似乎又在成长,而这一次的成长格外强烈,似乎要破茧而出一般,还好没有持续太久便再次回归平静。
“你呢?”
此刻吴烽头也不敢抬,依旧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嘴里已是语无伦次。张辰站在吴烽面前,剑尖指地,问道。
“张哥!张爷!求你放过我一条狗命吧,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唉!何必当初呢!”
剑起,然而却没能落下来。
“徒儿收手吧,麻烦已经够大了!”
来人是师尊文一剑。
“你可知道此人来历?”
文一剑指着锦衣少年的尸体问道。
“不知道却是猜到了,要么权势滔天要么背景深厚!”
“那你……糊涂啊辰儿!”
“师傅!徒儿给您惹麻烦了!”
“弟子恳请师傅将弟子逐出师门,一切因果由徒儿一人承担!”
张辰一手持剑单膝跪地。
“混账!当师傅是什么人了!走!回去!”
“回去再教训你!”
文一剑怒喝一声,携着张辰转眼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