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又垂下头,声音似是惶恐道,“三小姐说的哪里话,为三小姐效劳,是巧绣的福气。”
卫紫媛听罢,面上展现丝丝笑意,她点点头,“即如此,那便麻烦巧绣姐姐了。”说罢,一转头,看向静音,“静音姐姐便交给巧绣姐姐罢,麻烦了。”
静音听罢,垂下头应了是,目光中闪过一丝光亮,心里暗道,难道,三小姐这是要......?想着,静音眸中笑意越发晶亮。
巧绣低垂着头,目光中闪过一丝无措,接而又镇定下来,三小姐此举是为何噫?难道,三小姐发现什么了?可想起这个,她又不禁暗自摇头,她自认为,这些日子来,她并未做出任何越矩,令人起疑的事儿,便是之前的事儿,她也自认为,她做的滴水不漏,因此,这些都绝不可能会被别人知晓的。
三小姐此举,说不定只是真有什么事儿罢了,她在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这般想着,心下便又镇定了下来。
巧绣面色如常的接过静音递过来的布匹,含笑告退,便去了风华圆。
待巧绣的身影消失许久,卫紫媛看着巧绣的身影,眸中寒意一闪而过,嘴角划过一丝无声冷笑。
她复又抬头,含笑看向静音,手却拨弄着桌上的茶壶,道,“静音姐姐,可否麻烦你去把绿芜姐姐叫来,不知为何,今日甚是想念绿芜姐姐那一手出神入化的茶。”
想念绿芜的茶?
静音听罢,眸里笑意越甚,她抬起头,看着卫紫媛,点点头,笑着说了声,“小姐您等着,奴婢马上便帮您把绿芜给叫过来。”说罢,一转身便不见了踪影。
大夫人也不是蠢笨的,到此刻,也是瞧出了一点儿端倪,她皱眉道,“媛儿,难不成,你有什么事儿要说不成?”去叫绿芜来泡茶罢了,找谁不是找啊?偏偏要静音和巧绣换换,就是傻子,此刻也知道她另有所图。
卫紫媛不禁笑笑,“女儿还能有什么事儿?不过就是想念绿芜姐姐的茶罢了,您也知道,媛儿平日里就是个爱茶之人。”
这个倒是真的,卫紫媛平日里最喜的便是品茶。
大夫人点点头,可还是不甚相信,也直道,“好吧,就你这嘴馋。”母女俩又说了会而话,卫紫媛突然抬头,道,“母亲,难不成最近您与二娘有何交接不成?”
“没有啊?”大夫人被她这话问的一个糊涂,不解道,“怎么了?”
卫紫媛皱起眉,咦了一声,便道,“那可真是奇怪,那****看见巧绣姐姐和二娘院子里的丫鬟很熟呢!还经常看见巧绣姐姐和他们一起玩儿,还有几次,媛儿还看见巧绣姐姐满脸是笑的进出二娘的如云斋。”
“你说巧绣?”大夫人不禁皱起眉,自从上次的事儿之后,大夫人便看清了李氏的嘴脸,也不在和李氏如从前一般,更是严禁院中人与李氏的人有过多的交集,隐隐的便是形成两个对立局面。
而今却从卫紫媛的口中得知自己院子里的人和李氏有交集,且这个人还是自己身边儿的人,看起来和李氏的关系匪浅。
各大宅院之间,女人的勾心斗角,大夫人并不是不知,而是她以前懒得去理会这些,可现在却是不同了。
往往在各院之间安插探子眼线也并不在少数,便是她自己,都有在其他人的院子里安插自己的探子眼线。
那么此刻听卫紫媛一说,便让大夫人的心里很难不起疑心,说不定,巧绣,会不会就是李氏安排在自己身边儿的一个眼线?
如果是,大夫人不禁心惊,巧绣在自己身边儿这么多年,却未让她起一点儿的疑心,那只能说明,巧绣这个人,隐藏的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