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远去。
而在屋内,一个女子赤、裸、裸的躺在地上,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的遮拦,下身流淌着丝丝白色的污痕混杂着血,看着令人不禁心头作呕,而她就躺在哪里,一动不动,双眼睁得大大的,却是无丝毫聚焦,若不是她那若有若无的气息,只怕都快以为她要死了罢。
而这个人,赫然便是,卫紫茵。
………………
赖申权又抬着花轿一路气冲冲的回去,人还未到,而在丞相府的主厅,宾客满堂而坐,众人笑闹,相谈甚欢,一派的喜气洋洋。
而就在此时一个小厮急匆匆的冲了进来,嘴里大呼:“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在这大喜的日子,这般的喊叫,不知分寸,这个人是想找死吗?
卫均德面色一沉,可顾及到在场众人,只得沉了声音喝道:“怎么了?如此急急忙忙的,成何体统?”
那小厮面色一白,这才想起来,今天是在什么场合什么日子,可一思及他刚刚所听的那个消息,不禁磕头忙道:“老爷请恕罪!小的有事儿禀报,实在是不得已啊!”
见他如此正式,卫均德心中陡然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而这边儿大夫人已经接了话头:“那你便说说,是何事儿让你如此惊慌?若是惊扰了诸位贵客……”大夫人淡淡的斜了那小厮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大夫人掌管丞相府也已经大半年了,开始的时候遇上李氏的那些心腹,颇费一番手段,而后一起恩威并施下来,现今已经在诸多下人面前建立了威信,她这一番话说的那小厮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了。
“怎的还不说?莫不是你嫌今日安静,故意来找个喜?”见小厮纠结,卫均德又发话了,本来一番好心情,被这小厮一磨,什么都没有了。
“还不快说?!”卫均德一声大喝。
“回老爷!”那小厮被惊得一颤儿,忙不跌的回道:“回老爷!是,是姑爷!姑爷又抬着花轿回来了!”
姑爷,目前说来,丞相府也就只有赖申权这一个姑爷了,可问题是,他不是才接了新娘子走吗?怎的又回来了?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卫均德一张脸就像是六月的天儿,变化不定,此刻听罢此言,只觉是这小厮在撒谎,立即沉了脸:“好你个下贱的奴才,你可知你刚刚说的是什么?姑爷才接了花轿回府,怎的由你在此满口胡言?我看你是活的腻歪了是吧?”
他怒气滔天,脸色铁青,说出的话,语气更是不善,虽是如此,可他的心里却是突突的跳个不停,总觉得有什么事儿要发生,却搞不懂到底是什么。
众人皆瞪大了眼,愣愣的说不出话来,反应过来便是议论纷纷,却是没人发现,在卫均德他们同一桌,一个浑身散发着淡然气质的女子,端起茶杯饮茗之时,那嘴角一闪而逝的笑意。
大夫人也站了起来,姑爷抬着花轿回来了?这可不是小事儿,不过大夫人的心里也不大相信,毕竟当时他们可是亲眼看见了,那赖申权多么急不可耐的性子。
“你可莫要信口胡来,可知这事儿事关重大……”大夫人沉声说道,可话未说完,突然外面儿便传来了阵阵敲锣打鼓的声响,那,那不就是……
而就在这时,几个婆子又冲了进来:“不好了!不好了!老爷!”
“都给我停下!”卫均德心中已经隐约知晓事情了,可看见这几个人如此模样,心中不禁更加烦躁,大声呵斥了一声,拂罢衣袖脚步匆忙的朝外走去。
众人见状,脸上不由各种颜色变换,这新郎官儿抬着新娘子在新婚当日就回门儿的,怕是就属这丞相府头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