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肩膀上面是什么?天啦,我没看错吧。”
莫许珊惊在原地,望着大哥的背影又望着陈漾。
陈漾自然是已经反应过来,脸早就红了个透。
“我去,你们这也太重口了吧,本来只是怀疑大哥,结果嫂子也一样嘛。”珊珊捂着嘴笑,那眼神能让陈漾囧死。
“快去睡觉!”陈漾推着珊珊出门。
“知道了知道了,不打扰你们。”珊珊一副我懂我懂的表情,狡黠的眨眨眼出门去。
莫黎风换好衣服从衣帽间出来,陈漾才发现珊珊走了,屋里的气氛更尴尬了,冷凝。
陈漾去衣帽间拿了自己的浴袍和睡衣,也去后面洗澡了。
浴室里留着男人的薄荷香味,清冽好闻。
昨晚之后一直没好好照镜子,陈漾看着身上斑驳的痕迹,回忆里恍惚中狂爆不羁的吻雨点般落在身上。
还有某处那尴尬的齿痕,让陈漾的心再次紧缩了一下,脸红得快要滴血。
洗澡洗了很久很久,直到水雾升腾,有点呼吸困难的憋闷,陈漾才关掉水龙头。
细细地擦干,换好睡衣,又慢吞吞地吹干了头发。
陈漾准备去衣帽间抱自己的小被子,突然被坐在床沿的男人握住了手腕。
“我去取被子,我想我们还是分开睡比较好。”陈漾的声音很低,看着男人深如寒潭的眸子,又有些害怕,低低的补充了一句。
“发烧容易反复,你的发烧是疲倦和情绪波动太大引起的,休息非常重要。”
陈漾低着头,不再去看他的眼睛,让自己的口吻比较符合一个医生的理性。
莫黎风始终没有开口,只是紧紧的捏住她的手腕,屋里安静的可怕。
陈漾便又接着说,“这种情况最好是好好休息几天,平复心情,不然烧一次免疫力就会下降一次的,今天又去上了一天的班。”
“话可真多。”莫黎风已经从床边站了起来,轻轻地抱住了陈漾,只是刚刚好的接触。
在她的耳边低声问了一句“还痛吗?”
陈漾自然知道他问的是胸前被咬伤的地方,又羞又气,就是倔强的不开口。
“知道了。”
莫黎风松开了陈漾,牵着她的手走到靠墙的位置,伸手碰了一下墙上挂着的壁画,墙与墙之间突然打开了一扇门。
这便是早上青青招呼工人重新布置过的房间。
米黄色碎花壁纸,月白色嵌着银丝线的窗帘,月白色的白绒地毯。
床上一只大大的白熊,床单被套是浅粉的暗心形,一看就是女孩子的香闺。
“这道暗门你那边可以反锁,这边没有也不需要,你可以先住这间房,不会有人发现,自然也包括老爷子。”
陈漾不敢相信地望着莫黎风,她没有想到他会愿意和她一起做这种暗度陈仓的事情。
“我等你从里面走出来,无论需要等多久,我等你。”
这话说的陈漾耳根子一红。
听起来很浪漫的一句话,回味过来的味道却是怪到难以言说。
因为你既可以翻译成:“我等你到天荒地老”。
也可以翻译成:“我等你主动上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