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尘嫣然一笑,说到:“民心所向而已,他们要求的不是谁当族长,,而是谁能让他们生存下去,师尊这半年多来,连年征战,却忘记了一条,那就是族民的生计。”
“哦,族民生计?就这么简单。”玄月不由得睁大眼睛,看着落尘,心中疑惑不解。
“对,我解决了他们的生存,而且给予了他们希望。”
落尘淡然的说到,越是这样,却是越是让玄月长老心中疑惑不解。
玄月仍然不相信,摇着头说到:“我不相信,不过,一路之上,也就只有你和火公主两人,要说以武力一统整个黑水族,我还真不相信你们两个人有这么大的能力,但是,你要是说以柔克刚,而驯服了所有的族民和各路首领,我玄月还真是不相信。”
玄月还想知道更多,火凤凰却是等的不耐烦了,也不愿因听落尘和玄月两个人在这里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便打断玄月的话,说到:“我们就是这样做的,你信也罢,不信也罢,你且告诉我们,魔主现在身在何方?”
“魔主?这个不慌,且等你们的援兵一起上来,我们一同前去寻找魔主,你们见了魔主之后,恐怕你们前功尽弃,而且,临死也就不远了。”
玄月说这些话的时候,不敢看落尘的眼睛,而是看着山脚下一些叛军押解了一个人上来。
落尘和火凤凰听了玄月的话后,心里面咯噔一声,不知道魔主楚无痕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在进入鹿台山的时候,就已经打听得到,楚无痕当日一招之内杀死了所有金阙宫的弟子,之后便再也没有了消息,这半月有余,楚无痕真的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了。
落尘和火凤凰当时就觉得情况不妙,连什么都没想,直冲玄月长老的老窝,这才气势汹汹的直上鹿台山而来。
如今,听玄月长老的一席话,落尘和火凤凰的心里面更是感到害怕,不知道楚无痕究竟怎么样了。
但是,面对着玄月长老,两个人都十分清楚,以她们两个人的功力,在玄月长老面前,不敢托大,还有,落尘的一身功力,玄月长老是最为清楚不过。
现在玄月长老却是让她们两个人等着山脚下的闹出动静的人,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便只好静静的等着。
火凤凰的脸色都不好看了,此时,更是看到玄月长老身后的屠毒,现在一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样子,更是气的怒气冲冲,不过,忌惮玄月长老的功力,火凤凰只能一跺脚,焦急的瞅着从山脚下走过来的几个人。
几个叛军押解着一个玄冰宫的弟子上山而来。
这个玄冰宫的弟子,落尘倒是有些印象,似乎与楚无痕沐亦轩熟悉,但是自己却是不认识。
火凤凰更是不认识这个弟子。
这个弟子被几个叛军押解,但是见了族长落尘,便奋力甩开周围几个叛军,走到落尘面前,器宇轩昂的朝着落尘便是下拜,口中大声喊道:“玄冰宫丙级弟子常舞褐参见族长大人!”
眼前这个行礼之人,却是常渊盛之子,玄冰宫丙级弟子常舞褐!
落尘不由凝眉,这个丙级弟子才刚刚是一个练气层弟子,来这里做什么?
于是,不由得沉声问道:“嗯,常舞褐,你前来鹿台山做什么?”落尘与师尊玄月长老,在这鹿台山之上,因为落尘一路之上以凌厉的攻势,将玄月长老经营了十多年的势力,一朝摧毁,而相互辩解。
玄月长老不相信,紧紧凭着族长落尘微末功力,能够在半月之内,收复半个黑水族的反叛势力,而且,这些反叛势力及各路首领,根本就没有多大的抵抗。
这让玄月长老感到惊奇。
更是感到后怕。
不过,无论如何,现在的山洞里面,楚无痕被困,而落尘却是自投罗网,想到这里,玄月长老心中根本就不害怕落尘还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而且,看到从山脚之下押解上来一个丙级弟子,心中不由得冷笑道:水玄子手下已经无人可用,派一个初出茅庐的丙级弟子前来支援族长落尘,这岂不是儿戏?飞蛾扑火吗?
落尘心中也是疑惑,看到火凤凰眼睛里面满是失望,便也不无犹疑的垂问常舞褐。
常舞褐神色一正,郎朗说到:“在下常舞褐,奉宫主水玄子之命,前来接纳鹿台山封地,主持鹿台山一切事务!”
落尘心中明白了,这是玄冰宫宫主水玄子安排到鹿台山的主宰。
落尘不知道宫主水玄子为什么如此安排,但是,既然水玄子这样安排了,就一定有他的道理,便对常舞褐说到:“好,你且随我一同前去寻找魔主,待这里事情一旦平定,我则将这里的一应事务交给你。”
“不,族长大人,宫主吩咐我等前来,不是要从族长大人手中接过封地,而是要在下充当先锋,从叛军手中夺取封地。”
常舞褐身材本就魁梧,如今,威风凛凛的站在山间小道之上,张大嗓门,铿锵有力的回答落尘,若是无人知道常舞褐的功力,倒是让人听得热血沸腾,但是,一个小小的丙级弟子,练气层的修炼者,敢在自己的长老和族长面前托大,岂不是自不量力?
屠毒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玄月长老黑着脸,回头扫了一眼屠毒,,吓得屠毒连忙紧绷了嘴。
火凤凰气的却只想将这个常舞褐给踹下山去,本领不大,口气不小,让屠毒都失声发笑 ,岂不是直接告诉屠毒玄月等人,己方已经无人可用了吗?
落尘嘴上虽然不说,心中虽然对宫主水玄子的安排没有异议,但是,还是有一丝隐忧。
此时,只有玄月长老忽然问道:“你是常舞褐?”
常舞褐听到玄月长老问及自己,便转过身去,看了一眼玄月长老,便拜倒:“正是侄子!”
“哦,那就对了,不知你父亲常渊盛常大人现在何方?”玄月长老问道。
玄月长老心中一阵刺痛,不知道为何,看到曾经志同道合的故交常渊盛之子常舞褐的时候,心中就觉得一阵别扭。
更有,常舞褐见到自己,一则,没有称呼自己长老的身份,二则,也没有提及他身为鹿台山的主宰,只是简短却不失礼貌的只叙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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