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毅澈的话逗笑了:“这还叫机灵?它们是被谁掠了去的?自己难道不知道吗,还用拿昆仑镜去照?”
“它们如果知道就好了。与天界一场恶战,我的祖父战死之后,这些神兽也都元气大损、遍体鳞伤,隐匿在四海八荒闭关沉睡,没个两三万年恢复不了元气。它们就是在沉睡的时候,不知不觉被摄了去的,根本无所察觉,一睁开眼就在那处结界里了,关了多少年都不知道。”毅澈说,“我想了很久也百思不得其解,什么人能有这么大的力量,能在它们不知不觉间把它们抓过去。”
“这……对了,不是还有只烛阴吗?跑哪去了?”我问。
“据白泽说,那烛阴贪玩得紧,根本不是个顾正事的,一逃出来就跑得没了踪影,不知道去哪里玩了。”毅澈摇了摇头,轻叹一声,然后看了看表,“跟你聊得太久了,害你劳了这半日的神,我真是该死!如今你只管宽心静养,切忌忧思过虑,这些事嘛,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就别操那么多心了!我就先走了。”
我哭笑不得,这算是安慰吗?还说什么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真是令人又好气又好笑。
我想了想,叫住了起身欲走的毅澈:“那昆仑镜虽是件稀罕物,但凭你我的交情,若你们用得着,只管拿去。”
毅澈十分感动:“那我就不客气了!嘿嘿,说实话,那是你家最重要的传家宝贝,我真是不好意思开口跟你借,桫椤你真是善解人意嘿嘿!你放心,我拿了镜子亲自走一趟,绝不交予他人之手,保证完璧归赵!”
我叫了墨砚来,吩咐他明天午时进入祠堂的结界中取出昆仑镜给毅澈送去,恰好这时翾飞走了进来,与毅澈相见,彼此问候了两句后复又坐下。
翾飞微微绽开一个浅浅的笑,瞧着毅澈:“我发现,你和墨管家一样,全都驻颜有术,这么多年还是这副模样,竟一点都没有老。”
我心头一惊,一直以来竟忽略了翾飞,他可是小时候随楚爷爷常来的,墨砚与毅澈,在他幼年的时候就是这般模样,现在依然容颜未改,这在普通人类的认知里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我爷爷与楚爷爷交情甚厚,水陵镇与龚家的非同寻常之处是知道一些的,但我也不知道爷爷跟他说过多少,更不知道他向翾飞透露过多少。翾飞性格深沉内敛,与我甚少交流,因此,翾飞是否了解水陵镇非同寻常,是否知晓龚家有家传异术,是否知道毅澈与墨砚不是人类,我全然不知。
此刻翾飞此言一出,我、毅澈、墨砚全都不知道如何接这句话,集体沉默着。
幸亏翾飞没有追问之意,将手中的药盒向我递过来:“干燥阴凉处存放,每日睡前用温水送服一丸,吃完这盒,再去找祁先生拿。”
我接过药盒,点了点头。
“祁先生嘱咐,你现在体质极度虚弱,抵抗力差,要适度锻炼,注意休息。”翾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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