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最吸引我的还是英子,那头乌黑的秀发。可如今,长发不知飘落谁家去。飞舞飘逸仍在心。不厚道,这一点也不像我,可没办法,此时此刻就这样的感受。
我和英子离开了相亲地方。我们是在介绍人家里见的面。下了楼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一个是没经验,头一次压马路,一个是我们这个城市太小也没有什么景点。就这样我们沿着马路边漫无目的的走着。来到了十字路口。英子问我去哪?我说:信步游方吧往左,往右,你选吧。英子说:那往右走吧,在我的记忆中,也许这是唯一次这么听英子的话,(记忆的画面搞得我心绪有点儿乱,无从落笔。)调整了一会,打开画面。靠,还是不行啊。心情还是不能平复乱!乱!乱!,回忆是如此痛苦吗?
《当爱已成往事》唱的有爱就有痛。爱和痛真的是一对儿孪生姐妹啊!我还爱吗?我只是想怀念啊?确弄的我如此不堪。写这东西本意只是一时兴起写给自己和她。我怕等我老了全都忘了。外人看来写的有些琐碎,但有关英子的记忆,我想尽量回忆,尽可能做到一字不拉。想看忍一忍。不想看的滚一边去,然后把你的脚印儿擦去。我想如果阿宁(以后介绍)要知道我在写作。想象一下,他如果是在喝水,绝对是一口水全喷在我的脸上,然后:靠我勒个去,就你。一脸鄙视的样子。然后问1+1等于几?我挠挠头等等,让我想一想。靠:爱因斯坦都没解决的问题,你甩给我?阿宁:回答如此睿智,那你继续写吧。
说真的,上学时连作业都是同桌帮我写。
跑题了,有点儿远。既然心情不能平复就写点别的。刚才提到了同桌帮我写作业。
让我想起了,我对一个人的美是如何认定的话题
上初三的时候,我坐在班级的后排座,也不知老师怎么了,把我调到第1排了,我绝对不是那种调皮捣蛋的,也不是认真学习的那种。怎么会把我安排在第1桌呢?也许老师因为我还有挽救的可能。我的新同桌长得又矮又黑穿的还破,是一个女生。绝对是同学聚会记不起名字的那种。但我永远记得她的名字叫做丽君。性格内向,不爱说话,但心地特别善良,我的作业都是他帮我写的。不是因为他帮我写作业,他才善良,我才记住她的名字。有一次我发现她的手又红又肿,裂的都要渗出血了。我问他:这是怎么弄的,他说干活累的。我说:你这么小能干什么?刷碗,洗菜,洗衣服,生炉子。那时我们这里大多数都是平房。冬季需要劈柴生火,然后再放煤。来取暖。我:那你家大人都干什么?让你这么个小孩去干这些活?她说他爸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死了,他妈改嫁。她的继父对她妈一点儿也不好,总是吵架。一吵架他又插不上嘴,她心情不好,就会不停的干活。把家里的活都干了。希望那个男人对妈能好一点。妈也挺累的。能帮妈多干一点是一点吧。当时我也小,有些事情也不是太懂。但还是对她这一双手感到深深的敬畏。初中毕业再也没有看到过她,也不知道拥有这双手的主人生活的怎么样?我想应该是不错的,那么小就拥有如此心智。一定会幸福。那时我十四五岁。听完她的故事,我好像也懂事了不少。最起码。评判一个人的美丑不能只看脸还要看“手”。
想起英子也是个单亲家庭。好像两岁时他妈就去世了。他爸又组建了一个新的家庭.他跟爷爷奶奶一起生活。还有一个姑姑。他说姑姑就和他妈妈一样照顾她。只是不习惯和继母一起住,所以在爷爷奶奶家住英子家庭条件也很不错。我想我对英子,这份感情中也夹杂着一种怜悯毕竟从小没娘。也许我是自作多情,英子也不需要这种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