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瑟瑟,一片树叶在枝头摆动,他有点厌倦这种摆动,最后终于在风的助力下,挣脱了枝头的束缚,他向往着自由和安宁。
挣脱的那一刻,他随着秋风翻舞,仿佛在释放着短暂的喜悦,天空对于他来说过于空旷,相对他更喜欢安宁。所以他并没有跟随秋风飘舞多远,他选择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在那个角落里他进行了长久的思索,他有很多问题需要答案,不过他很享受这种思考的感觉,直到来年春花浪漫时,他发现原来枝头的位置又长出了一片新叶,而且旁边又有一个新生的萌芽,他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
告别了初恋,我的日子是清闲自在,那一段日子里我没有想过英子,心情也不错,而且不知为什么我变得特勤快,每天早早的上班,同事还没有来,我一个人会把办公室打扫的干干净净,什么扫地,拖地,倒垃圾,有时去的太早我就去“早市”把食堂的菜也买回来,中午给大家做饭。
我不是一个急于表现的人,也不是一个无私奉献的人,我可没有那份“雅兴”,我不知道那是为什么?不过我觉得那是一种“享受”,反正就是喜欢多干一些活,不想让自己停下来。
我在一个大型国企上班,下面有好多分支机构,我在其中之一。所以单位的人也不多,办公室里就那么六七个人,我在单位里是最小的也是唯一,一个没有成家的人。
一天,单位同事几位大姐调侃到:“你小子最近心情不错啊,干活这么积极,看来这恋爱谈得不错呀?那天把女朋友领来让大伙看看呗”。
我:“领什么领啊?早叫别人领跑了”
同事大姐:“被人甩了”?
我:“嗯,嫌弃我沉默寡然,还说我是个木头人”
同事大姐:“没看出来呀,被人甩了还这么高兴”?
我:“没看到我每天干这么多活吗?我需要释放,我哪里高兴了”?
同事大姐开玩笑:“行,那你以后多搞几次对象多被人甩几次,我们就不用干活了”
我:“不搞了,你说要你们女人干嘛?一天唠唠叨叨太烦人了,以后除非要小孩时,随便找一个得了”
同事大姐:“哎呀,臭小子,看把你狂的,活该你被甩”
我话一出口就感觉不妙,果然在几个妇人的群舌攻击之下,我逃之夭夭。
时间在清闲自在中悄然溜走。不知道是一个月,两个月,或者更久。有一天我发现自己养成了一个习惯,每天早晨八点多钟营业之前,我会站在单位的台阶上,向不远处的十字路口张望,就是我和英子第一次见面时,我让她选向左还是向右?的那个路口,因为英子每天上班都要经过那里,我很想念那个长发飘飘,身形纤瘦,有点O型腿的女孩,幸运的时候我也看见过那么几次,一闪而过的身影。而这种幸运又给我带来一丝小小的兴奋,我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
而天气不好的时候,比如刮大风下大雨,冬天下大雪,路滑的时候,我又多了几分淡淡的牵挂和担心。因为英子的家到工厂的距离就是这个城市的直径,虽然城市不大但也有点远。而这份担心和牵挂,让我感觉有点莫名其妙,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偶尔在无聊的夜晚,英子送给我的水晶球八音盒,发出叮当叮当的声音,我躺在床上,望向窗外的星空,心想这个“傻妞子”在干什么呢?她有没有想我呢?
在回味与思索中,时间来到了九八年夏末之季,我调离了原来的工作岗位,去了一家新的分支机构。
虽然离我家有点远,但离英子的爷爷奶奶家非常近,我坐在办公室里就能看向马路,希望能看到英子,每天上班,早晨从门前路过。不过我很失望,一连几个月连个影子也没看见,我想可能是搬家了?再就是结婚嫁人了?失望是失望,但一点也没难过,在这条熟悉的马路上,再也没有看见过英子,一点一点我这个“不良嗜好”竟然戒掉了。不过有时候上班去的早,我也会去附近那条分手时的小铁路边走一走,似乎在回味中想找寻些什么?
转眼时间,来到了九九年初左右,一次去总部开会,遇到了我和英子的介绍人也是我的老领导。
老领导:“你小子,搞没搞对象”?
我:“没呀,不着急,再玩两年在说吧”
老领导:“知道不?就我以前给你介绍那个女的,你看看人家,孩子都多大了”
我:“哦,不知道啊!我也有快一年多时间没看见她了,你是在哪看见她啦!怎么样她还好吧”?
老领导:“我没看见,她爸说的,她爸和我在一个小区”
当时我不以为然,也没有想太多。晚上倒在床上看着那个玻璃球上英子的大头贴,“嘿嘿”你个“傻妞子”,动作还挺快都结婚了。我又想起白天老领导说的:“孩子都挺大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孩子都挺大了”有多大?想一想我和英子分手也就一年多点,我又想到了“十月怀胎”这个词。“靠”老领导是不是怀疑这个孩子与我有关?我可什么也没干啊,就亲了个嘴。你个“老滑头”和我说这些干什么?想套我话吗?这也太他妈扯了吧。
我知道英子对家的渴望很浓,但孩子都挺大了,这未免也有些太快了,想了解一个人谈个恋爱还得一年半载的。我在胡思乱想着,这什么情况啊?与我有关吗?可别是英子和我分手后一时生气胡乱找一个,我虽然有点小自信,但绝没有达到这种程度,我否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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