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谢氏不赞同易老二休妻的原因就简单了,因为小谢氏和方氏两个人加在一起也没有半个秦氏能干,要是易老二把秦氏修了,谁来干活啊!
小谢氏拈轻怕重近十年,早就受不了整天下地干活的感觉了,就在家洗洗衣服,扫扫地,收拾收拾几个孩子那不轻快吗。
这也是刚才她和老谢氏在房间里头叮嘱易小姑的改口的原因,老谢氏内心也认同了易小姑讲的,刚才不过是哪一个多管闲事的路过,看见打孩子的就顺手吓唬自己。
既然不是秦氏打的婆婆,那就没法子治她了,所以不管是不是,等下出来都得说是秦氏打的,还怕易小姑不会扯谎,给她编了个出门菜野菜不在家的说法。
易小姑多聪明啊,几下就把谎言弄得更真实了,比如她就想到了,柴房里头秦氏要打人,肯定是抽棍子打的,这被打不得红肿起来才让人相信吗。
将家里去吃谁家生孩子的酒席带回那红鸡蛋拿过来了,就着那红鸡蛋给她娘背上一顿鼓捣上色,红印子也有了。
老谢氏依然躺在屋里头咒骂着,骂秦氏忤逆婆婆,骂易老二不会管教妻子,至于事情就给这么定下了调子。
村长带着自己婆娘走了,后面的几户人家也懒得管别家的家务事,这打婆婆可是大事,秦氏再怎么也大不过孝道去,这就没法管了,陆陆续续散了。
村长和他家老婆子一边走路回家,一边感叹秦氏胆大包天,等快到家门口,后面也没顺路的村人的时候,老婆子就说了一句话。
“这事啊,你就别管了,我看那老谢氏的内衫上染着红印子就知道这事管不了。”
“都出血了。”村长还没反应过来,“这伤的挺重的,郎中可没说这个啊。”
要是破皮出血,搓药油那就不对症了,毕竟都是乡里人家,郎中随箱子带的最多的就是药油,那是给肌肉扭到,或者轻微肿胀用的,他家里还有不少呢,怎么用,用多少,那都心里有数的。
老婆子不以为然的道:“什么血,我看像是点红鸡蛋用的那种红纸染出来的。”
村长停下脚步不走了,寻思了一下:“不对,他家都多少年不做酒席了,家里头没红纸的。”
“那就是娶媳妇时候的存货,你管人家家里有几张红纸做什么,再不济还有可能那就是用别的红色染的,易家那小姑子的口脂子不就是红色的吗。”
“这不行,连我都给糊弄走了,还不知道等下要出什么事。”村长转身要去易家,被老婆子一把拉住了。
“都到家门口了,还回头去干啥,谁家媳妇没被冤枉过,没挨过婆婆打,没受过委屈的媳妇那是官家小姐都不敢想的好事,就你老好心,人家的家务事,你管不到头的,再说了,又不叫进祠堂写休书,人家也闹不到你跟前来。”
村长婆子的眼睛利索,不知道其他几个老婆子眼神是不是一样,糊涂账就糊涂着过吧,说到底,谁家媳妇不是这么过来的呢。
另一头,易家,等看笑话的人一走,易老二就盯上了秦氏。
秦氏看到易老二的草鞋到了面前,顿时就慌了,一看就知道易老二这是要打她了,她反射性的搂紧易霜儿,用身体最大限度的遮挡住小的,怕易霜儿被伤着哪里。
秦氏的反应快,易老二的速度更快,还没等秦氏把易霜儿全遮挡上,他就已经一步跨到秦氏的面前,在她惊恐的眼神中,抬起蒲扇大的手就往秦氏的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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