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三人离开,孙督守坐在椅子上松松快快的舒了一口气,心中暗道:此人果真不一般,虽一副温和的笑意,但是一种无形的压力却把人压得喘不过来气。
最后的那有关宝物的话让他大概猜出了欧阳楼的真正来意,可是,如此隐秘的事情,陛下已经派了善王负责,那福王又是如何得知的,派欧阳楼来探查此事又是何意?
孙督守缓缓的饮了一口茶,他转念又想到欧阳楼的话,来拜访陈子默,他这么会认识欧阳楼的,很快他联想到几日前他问过掉下山崖到回到城里这期间失踪的时间去哪了,他支支吾吾不愿多说,现在想来很可能是和欧阳楼在一起,那他为什么不愿说。
难道他知道了些什么吗?他也暗叹不愧是欧阳楼,从进府以后一直句句占得先机,说话滴水不漏。
而欧阳楼自是高兴,因为他想要达到的效果也已经达到了。
酒馆前,一众侍卫包围了三个中年人,地上还躺着几个捂着胸口满脸苦痛的侍卫。
这时候一个侍卫跑了过来。“赶快束手就擒,还有一些生机!”
“有胆子就放马过来,我们倒要看看你们华洲当兵的如何?”
这时候其中一人冷笑道:“还废什么话,我们走看谁能留住我们!”
可是还没走出几步,一个虎背熊腰的人拨开围着的人群,缓步走到那三人面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一句话也不说。
“滚!”其中一个人滚字刚出口,就见这大汉一把抓住那人的头发,同时一脚踹在他的胸口,那人当场跪倒在地上。
“你~你~”随后竟然便断了气。
其余两人自是大怒,出招就想着大汉袭来,可是大汉出招更是凶猛,一手一个掐住了他们的脖子,用尽一拧,那两人也断了气,一切就如此的简单轻易,如同杀鸡宰羊一般。
大汉扔下两人看了看周围,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周围人被大汉一扫视,人人不寒而栗,竟不自觉的都退了一大步。
大汉无奈的摇了摇头,抓起一个人,一手抓住头发一手抓出肩膀,只见他用力一扯,头便和身子分了开来,然后接着如法炮制,直到撤下了其余两人的头颅,仿佛那些不是人是面团捏的一样,这时候周围的人群中已经有人吐了起来,恨不得把苦胆都呕了出来,这些人哪见过如此的场面。
大汉拎着三个头颅向着督守府走去。
侍卫们只能跟着这个大汉不敢妄动,而人群中江临亮静静地看着这一起,收起手中准备触发的符箓,转身离去。
督守府中,孙督守看着放在他面前的三个头颅,发起呆来,不一会,他写了一张纸条交给了一个侍卫,而这个侍卫也急忙出城,向着城外西面疾驰而去。
第二天清晨,休息好的陈子默一队人赶到了林家村。
村外一条小河流经村子,春风阵阵里,河滩旁长满野花的草地上飞舞着成群的蝴蝶,一个个背篓在不远处的田间穿梭来住。清晨的小村已经被忙碌的人们吵醒,面对村子突然到来的这些陌生人,村子里的人并没有感到奇怪,反而给人一种习以为常的感觉。
陈子默根据密保中的指示,向着一位老汉问了村中祠堂的位置。
老汉指了指一个方向,便低头走了,连陈子默拱手道谢的时候都没转头,如同躲避瘟神一般。
“我感觉有些不对啊!”王叔凑了上来对着陈子默低声说道。
陈子默点了点头。“让大家小心。”
林家村的祠堂在村子最西面,陈子默他们穿过整个村子才来到祠堂门口,他率先推门走了进去,王叔跟在他身后,其余人在门外等着。
“有人吗?”
一个小孩子从旁边屋子跑了出来,对着陈子默说到:“你们找谁?”
“请问你最近有没有见到一群身穿铠甲的人?”
小孩子想了想突然一指他们身后。“你们说的是不是他们?”
陈子默刚转过头,就见一只站在他身后的王叔用手中的板斧一记横扫而去,他一回身,就见那个小孩子的头就这样被斧子的惯性力道带了出去,而身子还站在原地,而这小孩指着方向的那只胳膊袖子中一个袖箭暗器掉了出来。
陈子默虽然早已见惯了鲜血,而那腥味他更是熟悉的不能熟悉,但眼前的一幕他还是惊呆了,那还是一个孩子,一个普普通通的乡下孩子,突然一种恶心的感觉不断的从他的胃中翻涌搅动。
门外传来弓箭破空之声,好几只嗖嗖的利箭射在陈子默身旁的木柱子上,这是门外守护的人也在这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人当场就死了,还有几人也被射伤,他们退回到了祠堂内,快速的关上了门,啪啪又是几只箭打在门板上。
“队长,我们中埋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