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街路口就到你家了!”
易小婕小声的咕咙着:“只是那边的官兵凶神恶煞,战时宵禁,抓住夜归的平民就先一顿捆绑暴打!”
“有我在,怕什么!我爹的车,哪里不敢去?”
又说:“只是你最好坐后面去,万一路上遇到这些丘八,你太显眼,省得麻烦。”
市郊牛车路,不如市区青石路面平顺,周瀚海饮了酒出来吹了风,觉得有些晕,车也开得歪歪扭扭。
刚近牛市郊军营时,汽车抛锚了,嗡嗡轰鸣了几次就再也不动了。
周瀚海也急了没了主意,坐到后面来问:“怎么办?小婕,走回去吗?两不靠,都远!”
夜越发深了,有些凉。月亮却显得更圆更亮!
易小婕焦急起来,抱着双臂有些轻颤,她开始低声的啜泣说着,我妈一定急死了!
周瀚海脱下西装给她,易小婕推开说不用,他一下就急了,用西装围裹着易小婕,怕她推开,干脆赌气似的抱紧了她,易小婕挣也挣不动,更是呜咽着泪淌起来。
月光下,周瀚海看见剔透的泪滑下,轻轻伸手想去抹,易小婕猛地扭过头要避开,把两个人带摔了个半躺,露出了洁白的修长的脖颈,在周瀚海的脸边。
他轻轻的撅起了唇,去触碰,
冰凉,但很软很细腻,他感觉被大中午的太阳刺着似的,又燥又热,忍不住又去触碰那冰凉。
易小婕惊慌,低声吼着:“放开我,你疯了吗?”她拼命的挣脱。
本就瘦弱,却被箍抱得更紧,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她觉得自己窒息得要被勒死掉了。
她拼命用脚去蹬踢,可周瀚海好像已经认不得,这个以前让他不敢说句重话的女子。只是条件反射般的,有人蹬他,他就用腿紧紧的压制着,防止再被踢到。
易小婕绝望的哇一声哭了出来,周瀚海从脖颈移上去,咸咸的泪进了他的嘴,他终于不再觉得喉头干渴,如饮甘霖。
车外两百米就是军营。
他堵住了她的嘴,里面有源泉似的甘霖,使他贪婪的吮吸。
易小婕真的太瘦弱,进气出气都被阻碍,又羞又恼,顷刻间就晕了过去。
周瀚海已经疯狂,无法停止自己的动作,喉头不再干渴后另一个恶魔正在崛起。
晕过去的易小婕很安静,他轻轻的一层一层,剥开心中的那朵莲花
她恨自己为何要晕过去,却清楚的知道哭已无用!周瀚海像是突然醒过来一样,望着呆滞的易小婕,心里想:“这一生别无所求了,唯有爱此,毕生呵护!”
整理好小婕的衣裙掩上西装,周瀚海亲吻了她的脸,让她安静等着。
夜色中他朝军营走去,突然间他觉得自己必须得像一座山,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周瀚海在军营门口被盘问时差一点被暴打,赶紧亮了他爹周梦白的名头,借了电话打给管家,指明要带一个女佣跟来!
此时天已初亮,管家和女佣赶来,接走了易小婕,周瀚海却去了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