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着马车一路走走停停,一个多月后,周瀚海选择暂时在贵阳的一个乡镇停下,相对安定的贵州各处,是很多逃避战乱的中产人家的选择,这对夫妻的到来,也并没有过多的引起人们的在意。
在镇边场尾赁了一所前铺后院的房子,周瀚海想开个杂货店。
夜里陶飞躺在病床上,时常会想起易小婕推开门出来后,说的那句话,他觉得比断了腿还痛。她那么柔弱,怀了孕,跟着周瀚海四处逃亡,要受多少的苦!甚至希望他们跑得远远的,不要让警察找到,不要让她成为孤儿寡母。
小雨每天下学后给陶飞送饭,行动组的兄弟看见她进病房过道,就悄悄往病房喊:“陶飞,你未过门的堂客来了!”
这些人平时嬉皮惯了,陶飞让他们休要乱讲毁了人名声,解释了几次也没用,他们说没见过妹子那样看着哥哥喂饭的。
在医院住了十来天陶飞就嚷着要出院,说回了宿舍也可以慢慢养,同事们送饭照顾他也方便,不用每天轮着派两个人来。
老孙知道后却不同意,要回也得他接了回家去,回宿舍去万一养得不好,成了瘸子,以后堂客都娶不到。守着陶飞的两位兄弟就看着小雨笑。倒把陶飞弄了个脸红。
周瀚海发现易小婕落了红,吓得赶紧带着她去药铺诊脉,坐诊的羊胡子老头摸了脉说不碍事,月事不调抓几幅草药调理就行。
拎着药包回去关了铺门,周瀚海把药包砸向易小婕,冲过去卡住她的脖子:“你是为了救他,编出这样的话来骗我!”
易小婕挣扎着:“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周瀚海把易小婕拖了扔到床上:“那你现在赔我一个儿子。”他疯狂撕扯掉易小婕的衣服,咬住她的肩膀:“你赔我一个儿子……”
周瀚海在铺子里喝酒,易小婕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和床上的血迹,她痛,但不后悔!
陶飞已经能下地,叔婶和小雨去上班了,他就在院子里慢慢杵着一支拐杖走,可是小雨下学后回来,以为他躺了一天,坚持要扶着他出来走半个小时,说久躺不动小腿肌肉要萎缩。
陶飞父母打了两次电话,都没找到陶飞,后来才有一位同事接了电话,说他摔伤了腿,在叔叔家养伤。陶母听了哪里还坐得住,拉了陶父收拾行李就往重庆赶。
同事把陶飞父母带到临江门驿站,老孙领着陶飞父母进家的时候,小雨正扶着陶飞说笑斗嘴,在院子里慢慢的走着。
陶母本是一路心急着的,见着这情形,一下就安心了。
“妈!爸!你们还是来了。”陶飞抬头看见进院的父母。“婶!我爸妈来了!”
孙婶赶紧从厨房出来,老孙和陶飞各自介绍了一番,一家人迎进了堂屋坐下。
查看了陶飞的腿后,陶母见儿子虽受了伤,脸上却白胖了两分,心里十分的感激孙家的照顾,夫妻俩嘴里念着谢语,又翻捡带来的礼物,一件件递给孙婶。
陶母牵过小雨的手:“丫头长得真乖,飞儿亏得你家照顾,我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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