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希看着乔建业,目光一寸冷过一寸:“我也可能差点就死了。”
“梁希,你不要胡说,我和乔薇什么都没做!”秦琳琅气恼的吼。
“做没做,让警察来说。”梁希寻了个位置坐下,翘起二郎腿,静静的等待着。
乔建业最看不得她这副痞样:“孽障!我怎么会生了你这个孽障!”
啪——
乔建业的话音刚落,瓷质烟灰缸在他脚边碎裂,把他吓了一大跳。
“我也懊恼,我怎么会是你生的?”梁希阴恻恻的看着他,“我是没得选,否则一定不会让你当我父亲。”
“你简直大逆不道!”乔建业被梁希看得心里发毛,只好求助警察,“警察同志,你们快把她抓起来……”
“乔总。”警察拿出刚到手的检查报告,“我们不能抓梁希,她是受害者。”
“什么?”
乔建业一愣。
“检查结果出来了,鸡尾酒没问题,但是牛奶里有毒,有人想毒害梁希。”
乔建业蒙逼了。
“是什么毒?”梁希问。
警察犹豫了一下,说:“媚药。”
“无耻!”梁希脸一沉,冷冰冰的看向秦琳琅。
秦琳琅脸色大变:“我没有碰过她的牛奶!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
“是乔薇吗?”梁希问。
秦琳琅:………
乔薇和她进入蓝天花园后,并未时刻和她在一起。
宾客们都是晋城名流,舔狗似的忙着讨好顾司寒和梁希,怎会下毒?
思来想去,竟然还是乔薇嫌疑最大!
“我刚回晋城不久,除了和家人不睦,未曾与谁结仇。而且,除了脑子不好使的,怕没人敢对顾司寒的新婚妻子下媚药。”
梁希声音缓缓,却充满压迫力。
连乔建业都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谁活腻歪了,敢动顾司寒的新婚妻子?
“那我不知道了……”秦琳琅声音发颤,面色苍白。
乔建业终于冷静下来,他的目光闪了闪,说:“薇薇不可能干这种事,她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下毒后自己再闹个自杀,便能成功转移所有人的注意。”梁希轻笑,脸上却没有丝毫暖意。
乔建业深知乔薇的脾气,是个娇气包,惜命又怕疼。就是削水果被割了一刀,也能哭上三天。
她怎么会吞药自杀呢?
难道,她真的鬼迷心窍,在梁希的牛奶里下了东西?
乔建业越想越害怕。这事不能再继续深究,他必须保住乔薇!
“越说越离谱,马上跟我回家!”乔建业上前拽起梁希就要走。
梁希挥开他的手:“我是既是报案者,也是被告者。案件没有水落石出,我不能走。”
“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是胡闹!马上撤诉。薇薇那边我作主,也撤了。一家人偏要说两家话,尽给外人看笑话!”
“爸,你这样就偏心得太明显了。乔薇自杀,你怨我对她不好。我被乔薇下毒,你怎就不说句公道话?”
乔建业老脸一僵,说:“等回家我再说她,以后你俩都不许再胡闹,给我好好相处。”
两个女儿,一个自杀未遂,一个被下毒未遂。
乔建业脑壳疼,主动和警察说:“今晚其实没什么事,是两个孩子在胡闹,给你们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