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他伤的那么重,如果再没有水,不知道能支持多久。于是,我强硬地把水递到他的嘴边,他却别过了头。
“小夏,留着你喝吧!我是男人,我支持得住。”高翔坚决地说道。
我知道高翔的臭脾气,对他无法用强,于是我把瓶子放在嘴边,含了一小口在嘴里,毫无预兆的贴近他,在他吸气地时候,成功把水渡到他的嘴里,并用舌头堵住,直到他咽了下去。
当我正在得意的时候,高翔却一把拉住我,把我带入怀里,嘴唇贴近我的唇,夺走了我的呼吸。那种吻,不是情到浓时的甜蜜,也不是霸道的侵占,甚至连感激都说不上。那是一种绝望的呼唤,是生命的渴求,如果能抓住点什么,心里便有一点点希望,是这样的吧!
我是这样想的,于是我开始回吻他,用尽我全身心的力气,也许,我会再也不会再到太阳,也许,生命的最后,我们只有彼此的陪伴。些时,除了我们俩,我们的世界已经不存在别人,不存在任何的事情。我们,只是单纯的男人与女人,依偎在一起,直至生命的终结。
我与高翔靠在一起,因为对黑暗的不适应,我们开始轮流讲笑话,以解这沉闷的时间。高翔依然把我的手放在他的手里,不让我的手占到灰尘,因为刚才找背包的时候,手上的伤,又撕开了,可是现在,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高翔便托着我的手,偶尔在我手里划着,以便确认我的手还有知觉,我也是这样对着他的腿,相互照顾着。
现在的我们,正是天残地缺,刚好能配成对。
高翔抱着我,我靠着他的肩,他开始讲不知道第几个笑话,“说,狮子,魔羯,射手,三人去KTV唱歌,狮子点歌: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魔羯看了,在下面加了一句:我不温柔,可是我很持久。传到射手那里,射手在下面大手一挥,写了一句:我不持久,可是我很会玩花样。”
我没形象地笑了起来,我与高翔都是射手座的,可是高翔为人浅淡,完全没有射手座的特性。我笑,是我没想到过,有一天,高翔会给我讲浑笑话。这是在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小夏,有机会,一起玩花样吧!”高翔再一次吻住我,不过这一次,他是那样的温柔,温柔的,让人心痛。
“米都都都发米来,老头背着老太太,上街去买菜,摔个跟头起不来。”我小声地哼着歌,我不知道已经哼了几遍了,只是这样有点事情干,时间过的没有那么慢。
我们在这边多久了?一天,还是两天?也许更长,现在,外面是什么样了?冷面神他还好吗?我把这些想法,全都化成了糊里糊涂的哼唱。
高翔也不说话,他越发的沉闷了。当我发现这一点的时候,他在发烧,腿上的伤可能已经发炎了。可是我,什么都不能做。我只能抱着他,让他躺在我的腿上,用脸贴着他的,轻轻地磨擦他的手一直都握着我的手,一分钟都没有再放开过。
我已经讲不出话来了,只能这样与他在一起,过一时,算一时。
“高翔,你说过要娶我的,你不要失约啊!”我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高翔没有回答我,只有他的气息,还能证明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