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勒出愈发挺拔的身形,腰间用一根天青色带子束起,平时懒于打理的头发也高高扎起,活像一只要出去求偶的花孔雀。
此时这只花孔雀握着手中方尚剑凌空舞了几段剑法,自觉得很是帅气飘逸,便自信的看向陶栖年,希望得到几句表扬。
“舞得不错”陶栖年客观的评价,不等谢晰沾沾自喜,他又补上一句“若能不那么追求好看,此剑舞出便不是这个威力”
“谢晰,你今天又想去勾搭哪位长老的弟子?”
穿这么骚,除了去撩妹陶栖年实在想不出他还能干嘛。
“没有没有”谢晰难得老实了一回,道:“实不相瞒,今天有一故友来看望我,我想穿的正式些,以免丢了咱‘梅雨’的脸”
陶栖年有心逗他,道:“哦?那你报出你是‘梅雨’的内门弟子,我看谁敢瞧不起你”
“啊?”谢晰笑的尴尬“那人不知道‘梅雨’是啥”
“居然有人会不知道我们天下第一宗门?”陶栖年详装惊讶道“到底是何方神圣……”
谢晰腆着脸道:“我那朋友归隐太久,最近才入世,对如今江湖不甚了解。”话说完他忽然有些急了,问“师尊我能走了吗?”
“又没说不让你走”陶栖年笑眯眯的让开路“走吧走吧”
谢晰走后,陶栖年提剑督促弟子练剑去了,虽然是大年初一,但修习也是万万不能落下的,他不想出门,怕摊上啥麻烦事自己又懒得处理,不过麻烦却主动找上了他。
焉择不请自来。
他身上没有一点过年的喜庆,依旧穿着那如无机质冰冷的黑衣,巨大的斗篷遮住了倾泻的银发,抬头看了陶栖年一眼,像是一刻也不愿多待直奔主题道:“掌门说你今年除夕的礼物还没给大家”
陶栖年消失了一晚,旁人也许不在意,但各长老们可一直惦记着他的表演。
以下是各不要脸长老的窃窃私语。
苍不要脸:诶,你们有谁看到老九了?
焉择:不曾。
金香芋:刚还看到他来着,好像是跟新收的小徒弟一起。
苍不要脸:对了他今天节目表演没?
宛儿天下无双:没……
苍不要脸:记上记上,元旦让他补回来。
紫烟儿子我是香炉:次次礼物都是布置梦境会不会太便宜他了?
金香芋:你待如何?
紫烟儿子我是香炉:让他唱歌?
宛儿天下无双:让陶栖年唱歌?你怕是要笑死我!是忘了当年他唱歌令村民家的牲畜听得痛不欲生哀嚎了一整晚吗?
紫烟儿子我是香炉: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没准人家唱歌练好了呢,难不成年年都做同一个梦?嗤!没点意思。
其实陶栖年声音并不难听,像山间带着青苔的老松,沉稳,如涓涓的流水,给人一种从容不迫,复古且耐听的感觉。
原主陶栖年那个致命的缺点就是跑调,而且还跑的特别离奇,明明是古风歌,他能唱出流行感,调高了会破音,低音不爱唱,将一手好牌,打的稀烂。
苍不要脸:@紫烟儿子我是香炉,你是老几啊,改马甲了吗我咋不认识你啊!
金香芋:自从通灵阵里能改名片之后我就再也不知道谁是谁了。
宛儿天下无双:我不想知道那个香炉是谁我现在只想让陶栖年上台唱歌。
苍不要脸:同上
“加一”
“……”
“加一零零八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