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话让大家不得不听她的命令,一直到最后祁可雪如何虐待那个头领,而说这个的时候,他现在想想还有些心惊胆战的,怎么也不明白,一个女子的手怎么会如此的狠。
听着管家详细讲来,赵太守的脸却似一个调色盘一般,不时的变换着颜色,直到最后听完,却又是沉默了下来。
想了半晌却突然站了起来,叹了口气说道,“哎,罢了、罢了,一个儿子换锦绣前程,值了,总比鱼死网破的强。”
“太守,这···”管家听了有些摸不着头脑。
太守没有看他,但却开口说道,“别看她只不过是个小女子,可如此狠的心,如此狠的手,如果真的得罪了她,肯定得不着好去,这样的人最好是做同伴而不要去做敌人,现在还有得选择,如果真的有一天不能选择了,那才是我等的末日。”
这话似乎是在回答管家,也似在劝自己一样,他到也看得清形式,就只为了自己的前程自己儿子的仇竟这么不报了,到也算得上是个真小人,至少拿得起放得下。
不管赵太守如何想的,祁可雪是管不到了,只要他们不来找自己的麻烦,他们愿意怎么想祁可雪也不会再多事,她现在最讨厌的就是麻烦。
跟沈博凌带着若儿回到了酒楼,而若儿此时在沈博凌的怀中睡了过去,一回了来便被沈博凌放到了床上,而她还是一付空洞的目光,让人看了直心疼。
祁可雪看着她的脸上还红肿着、头上还湛着血、身上到处也都是抓伤,衣衫更是没一处好的,心中已经平静下来的怒火就又冒了出来。
“姐姐,若儿这是···”褚立月见他们真的将若儿救了回来,真的是一阵欣喜,可又见她的模样,不禁脸色一变,真的是吓着了。
祁可雪脸色也有些难看,心中也有些后悔自己去得晚了,如果能早一点去救人也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
虽然不知到了什么程度,可看若儿伤心的模样,十有八九被那人得逞了,如果是祁可雪自己也许在把对方折磨死报了仇之后,便也就算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可一想到此时女子对自己的贞洁看得比命还重,便一阵头疼,想让她身体恢复很容易,可心理上眨巴变得正常起来就难了。
不过此时说什么也晚了,只能想办法弥补,叹了口气,“先别提这些了,你去打盆热水再把我的那些药拿过来,先帮她处理一下伤口,其他的等处理好伤口再说。”
褚立月听了马上点了点头,便按祁可雪所说的去做,之后两人小心的将若儿的伤口处理好。
边擦拭着伤口,褚立月便已经忍不住泪水,“早知道若儿要受这样的罪,我真不应该扔她一个人自己跑的,我应该陪着她的。”
“不要哭了,这也怪不你,就算是你留下也不过是多一个受害者罢了,还有可能没有来得急通知我,造成更严重的后果,也许到了现在我们都不知道你们两发生了什么。”祁可雪轻摇了下头,却没有像褚立月一样,虽然看到这样的结果心里有些不舒服,可事情已经这样,哭又有什么用,见褚立月还要哭,脸色一变,“把眼泪给我收回去,以后要经历的事还多着呢,难道还天天哭,如果这样你就别留在我身边,不就是被狗咬了一口,有什么大不了的,难不成还不活了?”
听了祁可雪的话的,褚立月强将泪水忍了回去,协助祁可雪帮若儿处理伤口,而一碰到她头上的伤,也许是疼得厉害,一下惊醒了过来,而一醒来便哭喊了起来。
祁可雪见此一把扔下手中的东西,搂过她,“若儿,没事了,我们已经安全了,我们回家了。”
“姐姐,我···”若儿听了她的话不禁愣了一下,再抬头正好对上她的眼睛,投到她的怀里抽泣起来,“姐姐,你杀了我吧,我不想再活了,我都这样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胡说什么,这又不是你的错,凭什么要你死,你给我好好的活着,要比所有人活的都好,听到没有。”祁可雪一听拉起她盯着她说道。
“可我···我已经被他··你让我还怎么活?”若儿开了开口,却没有再说下去。
祁可雪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看了看她,“若儿,女人的贞洁虽然重要,可也不能为了这不是自己的错去死,我们都把这件事忘了,以后谁也不要再提,相信我,不会有人知道的。”
若儿平时也是最听得进去祁可雪的话,此时虽然还是依旧的伤心,却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只是表情上依旧落寞。
“小月,拿套衣服过来,帮若儿换上,今天的事到此为止,以后谁也不准再提。”祁可雪见了便看向褚立月,她暂时也没什么好办法,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以后慢慢再劝她好了。
“唉。”听了她的话,褚立月马上把准备好的衣服拿了出来。
祁可雪看了眼还低着头的若儿,“把衣服换上,再睡一觉明天就是一个新的开始,就只当这是一场恶梦,我们的若儿是最坚强的了。”
若儿没有说什么,只是机械的点了点头,任褚立月帮忙将已经撕得破烂不堪的衣服脱了下来,换上新的衣服。
可祁可雪在见到她脱下衣服后,却发现身上除了一些伤痕之外,却没有其他眼前便是一喜,“若儿,你跟我说,在我救你出来之前,你们在房间里都做了什么?”
“姐姐?”若儿一愣,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也不明白以祁可雪做事谨慎的样子,怎么会揭她的伤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