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是魏梁,这天他约了我去爬山,他的笑容总是那么温暖,“最近还好么?”
“挺好的,除了工作忙了一些。”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来过山顶了,看着山下的风景,心情也好了许多。
“哦?看你脸色那么差劲。”
或许是工作忙碌,也会或许是上了年纪,岁月不饶人。“恐怕是到更年期了吧。”二十七八岁说自己更年期,可真没谁了。
“回去我给你开些安神的药吧,记得多多照顾好自己。”
我没有拒绝他的好意,说起来最近晚上确实有些失眠,也不好跟朋友提起。
我们一起去奶奶家吃了酸菜鱼,下了山到家,已经是深夜了。洗完澡正准备歇息,却听见门外有人敲门,大半夜的,宁子也不在,我总有些害怕。小心走到门前,通过猫眼看了看外面,是阿秋,我便开了门。
他一脸担忧紧紧将我抱住,“你去哪里了?一整天找不到你。”
“我去爬山了啊,你没给我打电话么?”显然我这话有些多余。
“你不知道自己手机关机了么?”我拿了手机看,真是关机了。这才想起是之前没电,忘记了充电。
大晚上两人抱在外面实在有些不堪,我只好让他进了屋。
“你去哪里不能跟我说一下么?”我不明白为何要跟他说,朋友之间有必要把行程交代那么清楚么?或许也是有必要的,万一外出有啥意外至少能找到人在哪个范围。
“好啦,下次一定注意手机充电。”
他见我一脸敷衍,也不好再说什么,有些失落的离开了。我靠在窗前,看着他落魄的背影,心里竟有些心疼。
后来很长一段日子里,每当我路过奶茶铺子,他总是不愿意搭理我,而我也实在不想打扰。
这天刚好下班,却下起了倾盆大雨,还好我早有准备,带了雨伞。走到楼下时,却发现阿秋焦急的在等待着,手里还紧紧握着一把伞。
“你这是,在等谁?”我调侃道,说着便撑开了伞,准备回家。
他跟了上来,将伞重重的扔到我身后,我转身看着他,脸上表情复杂,或是愤怒,或是悲伤。“徐静,我就不该告诉你我的年龄。”雨水打在他的脸上,我也分不清那究竟是水滴还是泪水。
我有些不知所措,只觉得这话有些耳熟。是阿辛,他曾苦笑着跟我说,‘要是我不告诉她我的年龄就好了,善意的谎言或许能让我们走的更久。’
而我的回答是,“谎言终究是谎言,不存在善意还是恶意。”
阿秋再也没有找过我。公司给我放了年假,我正在计划着该去哪里走走。
宁子躺在沙发上,吃着那满是油炸味的零食,“你说我俩这样,以后老了咋办呀?”
“还能咋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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