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刚考完期末考试的最后一场考试,考完试就可以直接回家,所以大家都掐着日子算,外地的同学早就买好了回家的火车票,不过李云腾没有买明天的火车票,因为杂志社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所以他要晚些才走。
本学期住校的最后一天,宿舍几个人总算是聚到了一起。提着一大袋猪头肉的李云腾走进宿舍,热的都得脱棉大衣,不得不夸学校的暖气是真暖和,虽然说宿舍里面没有什么电气化设备,可是却很有远见的装了暖气,食堂水房锅炉一烧,这边暖气片也在冒热气儿。
“你们这就喝上了啊,热菜都还没上,怎么都醉成这样了啊”,李云腾把猪头肉倒在饭盒里。
张任歪歪斜斜的站起来,“云腾,我必须得敬礼一杯”。
“怎么回事,怎么一下儿这么严肃”,李云腾不解问道。
李子云笑道,“你别理他,他就是多愁善感”。
“不行,我必须得敬他一杯”,话音刚落,一个踉跄倒在地上,几个人抬手抬脚把张任弄上床。
但凡有几粒花生米,也不会喝成这样。
“这杯酒还是小爷我来敬吧,李总发财了可别忘了小弟啊”,很久没出镜的顾鹏这段时间比较忙,一直忙着追话剧社的社长,连李云腾喊他去杂志社帮忙都没空。
“嗨,看你说的,咱们宿舍,谁跟谁啊”,满满当当的一杯二锅头一饮而尽,辣的李云腾用手去抓猪头肉压酒劲。
“那我是不是也应该也敬咱们李总一杯啊,哈哈”,李子云笑道。
“别介啊,长夜漫漫,咱们先缓缓,吃肉吃肉”。
三个人喝着小酒吃着肉,侃大山侃到半宿,酒足饭饱后,各自上床找周公和弗洛伊老爷子德畅谈人生理想,不一会,呼噜声此起彼伏。
夜已深,不知道是不是晚上酒喝多了,躺在床上的李云腾辗转反侧睡不着。
黑暗中,只听见“滋”的一声火柴点燃声,一根香烟被点燃,借助火柴跳动的火苗,能依稀看到张任的脸,“云腾,咱们聊一聊吧”。
李云腾心中有一万个问号,披着棉袄穿上拖鞋跟在后面,两个人来到楼道旁边的公共厕所。
一阵微风从窗户灌进来,有些冷,李云腾站在尿池边一阵哆嗦,“吁,爽”。
刚放完水的张任递过过来一根红盒的北安桥香烟,这烟只卖三毛六一包,赚了不少零花钱的张任还是节俭如初。
“等会儿,我先洗个手”,李云腾甩了甩鸡儿,走向水龙头。
随后两人一阵吞云吐雾,厕所笼罩在一片烟雾缭绕中。
张任先拉开了话头,“云腾,作为宿舍最年长的同志,我有些话想对你说几句,希望你别多想”。
李云腾抬起头望过来,“老张,你怎么跟个姑娘似的,说话拐弯抹角的,你也知道我的性格,咱们哥几个需要这么见外吗”。
“杂志我想退出,你不要多想,和任何人没有关系,现在杂志走上了正轨,也有了更专业的人士来负责,正好我也可以全身心投入到学习上了”,张任吐出一个烟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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