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是秋季,这个瓜熟蒂落的时分。
这就不得不谈论到我最喜欢吃的瓜果一白地瓜。
白地瓜是不等同于红薯的一种品种。
虽然有的地方会认为红薯有个别名叫地瓜。
而白地瓜呢,作为一种时蔬瓜果,既可以炒着当菜吃,又可以当水果吃。
因为它的果实非常具有水分,且果实甘甜。
有白地瓜的时候,其实还只是刚刚入秋的时候,所以天还散发着夏天的气息,某些时候,我仿佛还处于夏季。
今天就是如此。
虽已入秋,我却还是身着一件短袖体恤,搭的短裤和一顶大大地带着蝴蝶结的遮阳帽,只觉天气与夏季无异。
其实,不止我如此,大家亦然。
这会儿,正处于早上最清凉的时刻,我跟着妈妈和姐姐来到离家不远的干田里。
从这里可以直接望到家门,期间没有任何阻挡物,可以阻挡我的视线。
远处,也有几户人家在趁早上清凉的时候,在收获农作物,花生,棉花,红薯等等。
旁边,是妈妈和姐姐在干田里掰包谷。
她们,一个背着大背篓,一个背着小背篓,可动作都是一致的,她们一边掰包谷,一边往后背的背篓扔。
其实,掰包谷的事,大部分是妈妈在做,姐姐主要是负责从地上捡起包谷,装进背篓,一筐一筐的往家里背。
因为年幼的姐姐,实在是难以够到长的高高的包谷。
而我这会儿只是蠢蠢欲动的站在干田的田坎小路上,因为妈妈不叫我下去,说让我在田坎上,玩就是了。
她说,我下去只会帮倒忙,我想说不可能!却迫于妈妈的淫威,不敢反驳她。
站得久了,我有点儿累了。环顾四周,身边除了几颗矮矮的桑葚树之外,就只余满地青草,而且因为早晨的缘故,都积满了露珠。
我有点儿无奈,也有点儿烦躁。
我既不想就此回家,也不想在这里干站着。
对于妈妈的命令,我十分不满意!
隔了老远,我朝妈妈喊到“妈妈,我来了啊?!”
我不知道妈妈在想什么,还是没听到,总之她没有回答我,让不让我过去的问题。
可我就当她默认了我过去的想法。
我蹲下去,双手把着青草,慢慢地爬下去,然后朝姐姐跑过去,中途,差点让青草给绊倒在地,我也不在意。
跑到姐姐身边时,她正专心地在捡妈妈掰下来的包谷。
见我到来,姐姐一副不悲不喜的模样。
没人欢迎,我也不在意。
有样捡样,我像姐姐一样,把包谷往背篓里扔。
有的包谷很听话,嗖的一下就进了背篓,这令我很开心。有的包谷不听话,扔了两下,还是没有进!我也不伤心。
等妈妈发现我的时候,我和姐姐已经捡了一大筐包谷了。
妈妈拿我没办法,只好同意了我的做法。
太阳逐渐展露头角,风不动,而云止,人们也渐渐力不从心。
这时妈妈发话说,早上就到这就行了,咱们收拾收拾就回去吧。
一直没开口,默默做着事儿的姐姐只是淡淡的道了一声,“好的,妈妈。”她便又开始捡起地上的包谷来了。
倒是后来加入行列的我,跳起来欢呼了一声,对妈妈喊道“妈妈,万岁!”。
随即也弯腰下去,双手快速的从地上捡起包谷,朝背篓里用力一扔,也不管它进没进,周而复始,乐此不疲。
很快,地上的包谷都被我们拾掇完了。
于是,打道回府。
我抱着两个还未完全老去的包谷,哼着不成调的儿歌,走在最前面。
后面是姐姐,背着小背篓,双手捏着背带,埋首走在中间。
妈妈是最后走的,她把包谷杆都用短刀砍断,摞一块儿,然后全部抱到干田的田边树立放着。
据妈妈讲,这些以后,都是要搬回家的,它们是引火的好材料。
我和姐姐是先到家的。
回到家以后,姐姐打来了水,她唤我过去,“妹儿,过来。姐姐给你洗个手,再玩。”
闻言,我听话的朝姐姐跑过去,但手仍然未放下纸飞机。
纸飞机是姐姐用过的作业本,折成的。也是姐姐亲手折给我的。所以,我很喜欢它。
待姐姐抓着我的左手,洗干净、擦干后,我把纸飞机又换到左手拿着,把右手递给姐姐,清洗、擦干,然后便跑到堂屋里玩耍去了。
姐姐却并没有玩耍。
因为这会儿接近响午了,她准备做午饭了。
她把灶台上的汤铁锅,拿下来,从木桶里用瓢瓜舀出一瓢清水,倒在锅里。清洗了两遍,又跑到堂屋找到放置米缸的地方,从米缸拿出格筒,按量装了米,准备蒸干饭。
格筒是一个小小的,塑料筒。一格筒大概能装一个大人能握住的两把米,半大孩子能握住的四把米。
照例淘洗了米,参了水,盖上锅盖。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火这股东风吹到位就行了。
姐姐,又搬了一根小板凳,到小灶前。
小灶的旁边有一大片空地,是放置柴火的。
柴火的种类挺多,主要有竹笋壳,竹叶,竹枝,竹筒,其次是些干柴,木棒什么的。
其中,竹笋壳是最容易引燃的,我们也叫它毛毛柴。因为它是带着绒毛的。
值得一提的是,我家旁边有一片竹林。
竹林一年到晚都是茂密的,即使在秋季,有竹叶、竹枝、竹干不堪岁月的打磨而老去枯落,也丝毫不影响它的密度。
因为有竹林在,我家总是处于冬暖夏凉的境地。
每当我这样感叹时,婆婆总是说,这是竹林神在保佑我们家,风调雨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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