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沉默当头,奈何心有涟漪,心自醉。
他是,她亦是!
谁道年少不识春,应是未遇有良人。
“在那!呀,太好了,我们的辛苦没有白费!我们快点过去。”
远远的,颜颜便眼尖地看到那迎风飘扬的白色塑料袋,她高兴不已地抓着许嘉越的胳膊,兴奋到,脚本也跃跃欲试。。
“嗯,慢点走,不急。这里虽然是没有泥土的石头路,但是容易打滑。这才吃了苦头没多久就忘了?”
许嘉越一把抓住身边激动的人儿,像老父亲一样叮嘱、告诫道。
“哦哦,也是也是!得小心点儿!”
颜颜显然也回想起刚才惊险的那一幕,她心有余悸的喃喃出声。
罢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她的小命要紧!
身边的人,满意的点点头,赞同道。
“这就对了。东西又不会跑。”
许嘉越让行动不便的颜颜拿着伞,他埋首把东西都捡起来,装好。包括那双雨靴。
其实颜颜也不是行动不便,只是裙摆太长,蹲下太麻烦,当然许嘉越也没给她麻烦的机会。
颜颜她们回到颜家的时候,她看到许佳兰果然在她家。
只是,在颜颜和许佳兰对视的时候,她们都讶异了。
她换了衣服?这是两人同时盘旋在心中打转的疑问。
许佳兰不知道在想什么,颜颜却在盯着她身上的裙子,出神。
两人皆无语,神情莫名。
颜家这会儿很热闹,家里有婆婆邹氏,姐姐颜凤,弟弟颜虎,许佳兰和韩初白,再加上刚刚回来的颜颜和许嘉越,刚好凑齐七个葫芦娃。
颜颜嗅到一股柴火燃烧的味道,她不禁疑惑,这会还没到吃夜饭的时间吧?
颜凤恰好端着一个铁盆出来,给她解了惑。
铁盆里是一些面粉。
“许二月,你来得正好,我正在摞饼,你一会儿尝尝吧。”
“是吗,那我有口福了!”
“嗯哼,我做葱油饼,可是一绝呢!不信你问颜颜。”
“是的是的,姐姐做的饼最好吃了!”
颜颜下意识附和着姐姐颜凤说的话,把狗腿子的模样演绎得淋漓尽致。
徒惹几人侧目。
颜凤,许嘉越均笑得一脸宠溺。
韩初白眼中闪过一丝暗芒,神情莫名。
许佳兰却嗤笑一声,暗道:真是会拍马屁!
颜虎正在看一本图画书,见状瞄了一眼,无语。
婆婆邹氏据说是不舒服,在里屋卧室躺着,她们不约而同地放低了声音。
颜凤和许嘉越在厨房里忙碌,她们一人做饼,一人烧火,端的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许佳兰也煞风景地跟了进去,凑热闹。
徒留颜颜,韩初白和颜虎在堂屋,无所事事。
当然,不是所有人都无所事事,像颜虎,他看了图画书,又开始临摹起来,真真是大忙人啊!
连韩初白也在旁边欣赏,点评。
颜颜闲来无事,见外面倾盆大雨,叮咚击乐,芳草萋萋,随风摆动,暗叹一声:真美。
她抽了根木板凳在屋檐下,坐着,独自浏览着大自然赋予的美景。
正盯着兀自出神,身边却感觉到一丝暖意,她转头,就见韩初白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这会儿还不请自坐,霸占了她的一大截板凳。
好在这是一条长板凳,他即使坐下,对她也没啥影响。
最多陪聊罢。
“怎么出来了?我弟弟是不是画得老丑了,你看不下去了?”
“咳,那到没有!我是见你一人在外面,怕你无聊,就出来看看。”
韩初白干咳一声,被她的话,梗到了。
但还是解释了他的行为。
“哦。这样啊。”
颜颜会意过来,又继续盯着雨帘后面的场景。
她没有什么想问他的了,但他有!
韩初白看着身边的人,好奇道。
“你、你们今天去哪里了?走的时候,怎么不叫我、我们?”
噗,颜颜听见身边人吞吞吐吐的声音,没忍住嘲笑道。
“初白,你你怎么结巴了?”
话落,见他有点不高兴了,她赶紧解释道:“我们去洗白果子了。走时见你们还玩得高兴,就没打扰呗。”
语言尽显坦然,语气尽是诚恳。
韩初白释然了。
他见她又望着外面看,不由疑惑出声。
“在看什么?看得这么起劲?”
“看风景呗。”
他盯着她白皙柔和的侧脸,不明白她怎么对那日日可见的风景,如此着迷。
这般想着,他便这般问道。
“有什么好看的?天天看不腻吗?”
他更想问的是她怎么有时候看起来那么忧郁阴霾,有时候看起来又那么开朗明媚。
她也是个反复无常的人呢!
“啧,这你就不懂了。温故而知新,我刚刚学习的句子。懂不?”
这是颜颜在老师的办公室看到的,老师见她盯着看,好奇,便念给她解释了。
她很喜欢,便日日在口中默念。
“......不懂。”
韩初白尴尬了,这个他还真没有学习过。
还好她没有笑话他,而是给他解释那句话的意思。
“呃,温故而知新的意思就是说,重新温习学过的知识!哝,我这也是在重温看过的风景。”
颜颜像个小大人一样,昂首挺胸,有模有样的说道。
她说完,高傲的扬着脸,彷佛在说,我讲完了,你可以夸奖我了。
然就在她觉得此处应该有掌声的当口,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