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出哪个是她们做的,趁着三个庄稼汉不在在,将姑嫂二人身上的小药包掉了包。
少女被哥哥扶着,想了许久,才歉意的道:“大哥,我不记得是不是她们了,早市时人多,她们摊前人也多,嫂嫂赶着还要采办家什,我就匆匆给钱拿了两个便走了。我只知道是对母女,相貌却是记不住了……”
少女这话一出口,张大夫原来苍白的脸上瞬间好似“枯木逢春”,而陶氏与陈悠却又皱起眉头,她们怎么也未想到这少女竟然记不清是那对母子的样貌了!
庄稼汉也怔了一下,转头问旁边的妇人,“弟妹你可见到那对母女的模样?”
妇人摇摇头,“因着那摊前人多,我便在外面等着小妹,并未挤进去瞧一瞧。”
瞬间,百药堂里级议论纷纷,有的人说这中毒就是因为这对母女卖的小药包引起的,有的也说今日早市好像还有一对母女也在卖小药包,许是眼前的母女二人是冤枉的呢!
“你们还是莫要在狡辩了,我诊过了,这对姑嫂确实是因你们卖的这小药包中的药物中毒才昏厥发病的。也不知是哪里来的怪方子,就这么做成小药包出来卖,今儿这两位症状还算轻的,日后要是危及了大家的姓名可怎么办!”张大夫一番话说的人心惶惶。
陈悠猛地看向张大夫,他满口胡言不说,还这般的威吓,分明是想要将她们母女的活路堵死。这张大夫这么狠心,怕也有怨恨她不将草药卖给他药铺的缘故。
张大夫贪财,切嫉妒心极强,陈悠不但未将草药再送来百药堂,还自己做了小药包,且生意红火,让他顿时就记恨的发狂。
此时将过错都栽赃到陈悠母女身上,他只觉得痛快不已,所有让他不痛快的人他都要加倍的讨回来!
庄稼汉横眉怒目的对陈悠母女道:“张大夫说的对,还好今日我们将家人送到药铺送的及时,若是以后还有此类的情况,稍稍耽搁说不定这人就没命了,你们陪的起嘛!我们也不为难你们母女,给写银两当做药费吧,以后这小药包你们也莫要再做了,害人的玩意儿!”
庄稼汉话一说完,药铺门口围观的人就有人骂骂咧咧起来,甚至还有人将前几日买的小药包砸到陶氏身上!
孙大姑娘看的一阵不忍,就要上去阻拦,却被她爹一把拉住,“阿颖,这事发展到这个地步,咱们帮不上忙,你上去说话只会火上浇油!”
孙大姑娘抿了抿嘴,不忍地看着陈悠,顿了顿,这才在原处站好。
陈悠瞧着张大夫得意的脸,小脸被气的通红。
陶氏即便是被众人咒骂也未表现出丝毫的慌乱与恐惧来,她站在百药堂的大堂中央,面色平静,双眸深邃,叫人看不出她的情绪。
“各位乡亲,我们打从做小药包以来,前前后后将近一个月,我们次次来县集上卖这小药包,已经出售不下于上千个,从未有人传言说过我们的小药包有问题,也从未有人因为我们的小药包患得什么病症和不适。可以说,我们这小药包的生意越来越好。我想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有人眼红,这一月什么问题都未出,偏偏在今日出了这等事!难免不是有心人为之!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想必很多人都瞧见了今日还有另一对母女在早市上卖小药包!这其中莫不是有蹊跷!”陶氏掷地有声地将这番话说完,说到最后一句时,厉眸扫向张大夫。
张大夫未想到这个妇人这般强硬,要是普通人,早就吓的惶恐的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哪里还会这么能狡辩,张大夫突然觉得他这是惹上了一个棘手的了!
陈悠也不禁要为陶氏的这番诘问叫好,这张大夫的其实漏洞百出,要是周围有精通草药医术之人,便一眼能够看穿他的诡计,可奈何陈悠自己如今才十岁,就算她将真相说出来,恐怕也没几个人会相信,不但不会相信,还会嘲笑她胡说!
张大夫脸色被气的黑沉,一双眼盯陶氏恨不得将她烧个窟窿来,他背着手,伸着脖子气急败坏道:“你们做错了事,还这般诡辩,你这无知村妇,你的意思难道是说我与这几个大兄弟是一伙儿的,专门下套儿坑你们?”
陈悠心叫一声不好,这张大夫竟然要将怒火引到这几个庄稼汉身上!
果然,张大夫这句话一说完,边上那几个庄稼汉就坐不住了,“啥,你这妇人说啥!我们坑你们?我嫂子和我妹子的命都金贵着呢!我们会舍得舍命坑人?你这妇人不要将我们惹急了!官衙门口就在林远县城南边!”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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