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死也不会去做,因为他性情温和,永远不会用这么极端的方式来逼她。
“秦衍,谢谢你,我现在很好,你不用担心,等我休息好了,过几天就给秦爷爷动手术。”
秦衍低低一笑,“嗯,你好好照顾自己,表哥受伤的事我会压下去,不让陆家与秦家人知道的。”
“嗯。”
切断通话,她又给黎晚跟时宛打了个电话,郊外发生的事情她没有告诉她们,只说江随意救下了,但受了些伤,现在在萧恩的医疗基地,一切都好。
...
晚上。
江酒睡了几个小时,精神好了许多。
在房间里吃完晚餐后,她嘱咐江随意早点休息,然后出门了。
病房内。
江酒掀开陆夜白身上的被子,仔细查看了一下背部的情况,确定伤口没有裂开,也没有大出血,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其实他这样趴着真的不太适合,会压迫到心脏,可,他是后背受伤,也不能平躺着,那样会更严重。
犹豫了一下后,她试着挪动他的身体,让他稍微侧躺一些,不至于将身体所有的重量全部压在胸腔部位。
哪知,她才刚刚动了一下,床上的男人就醒了。
他睁着漆黑深邃地眸子,静静凝视着她,目光眷恋,怎么也挪不开了。
江酒轻咳了两下,哑声道:“你别动,我给你翻个身,侧躺一会儿,让心脏缓和缓和。”
陆夜白没说话,由着她折腾。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脖颈处,确切的说是落在她锁骨以下的位置。
这个角度,太适合偷窥了。
酒姐是何许人,感应能力向来敏锐,瞬间就察觉到一道炙热的目光正在她胸部游离。
“再乱看,我就让你多遭点罪,你最好别质疑我的话,对你,我还没法怜香惜玉。”
“......”
怜香惜玉?
用这种成语形容男性,这女人确定上了小学??
陆先生的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微微挪开了视线。
好吧,他起了反应。
如今他动弹不得,这女人要是知道他动了坏心思,还不得直接废了他?
“我......”
他刚准备开口,这才发现嗓子干哑得很,原本低沉浑厚的声音都变得破碎不堪了。
江酒给他倒了杯温水,从床头柜上捞过一根吸管,一头插进了杯子里,一头送到他嘴边,“少喝点,润润喉就行,你现在不能摄入大量的水分,会引起内脏积水肿胀的。”
陆夜白眯眼看着递到自己唇边的吸管,眼角一个劲抽搐着。
让他拿这个吸???
这女人还能不能再欠揍点???
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艹,他宁愿顶着伤口崩裂的危险,也不会用这玩意儿的,太丢男人的脸了。
江酒连忙摁住了他。
“你又发什么神经?刚从手术台上下来,你又着急着再死一回是不是?”
陆夜白憋着气,缓缓闭上了双眼,不理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