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有些留恋她带给他的这种心跳的感觉。他头脑一热便吻了回去。花缅就像得到了鼓励般,将手向下探去,惹得他一阵闷哼。
体内的热浪一波一波地涌来,让花缅越发难耐,她扯下他的底裤便要坐下去。这过电般的触感顿时让凌月清醒过来。他身子一歪,险险避开了她那致命的一击。
花缅心中顿感失落,呜咽道:“求求你,给我。”
凌月声音沙哑地道:“我是谁?”
这个问题不由让她睁开了双眼,她神情迷蒙地望着他,似乎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最终摇了摇头道:“你是谁呢?”
“你希望我是谁?”
“师父,我希望你是师父。”
凌月顿时愣住,她莫不是想起了他?这个认知让他欣喜不已,他追问道:“师父叫什么名字?”
她脱口而出道:“姜孟涯。”
泪水毫无征兆地便涌了上来,他激动之下疯狂地吻住她。此刻她不再是什么天照女皇,更不是自己的女儿,而是自己苦苦追寻了四十年爱入骨髓的女子。
亭内之人的对话传入了亭外不远处隐在假山后的花非烟耳中,而他们暧昧交缠的身影亦透过帘帐印入了她的眼帘。她凉凉一笑,转身离去。
在她离去不久,凌月终于从情.欲中挣扎出来。他整理好自己和花缅的衣衫后抱着她离开了六角亭,然后飞奔回紫藤苑。
看到他们二人出现的一刹那,裴樱释和姬凌止皆是惊愕不已,连忙上前追问出了什么事。
凌月将花缅递给裴樱释道:“她被人下了很厉害的春.药,一时半会儿未必解得了,你们看着办吧。”
裴樱释本还想问问花缅是被谁下的药,他又是在哪找到的她,结果他却飞快地钻入了花缅房中去看宁儿他们了。再低头看向怀中的花缅,脸蛋红扑扑的,双眼迷离地看着他,口中喘着粗气,显然已被这药折磨得神志不清了。他再不迟疑,抱着她便向自己房中走去。
姬凌止追了上来道:“你行不行啊?不行我来。”
裴樱释不以为意地道:“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
“那我就在一边等着以防万一好了。”
“没有万一。”
裴樱释说着已经进了房去,然后一脚将门在身后踹上,把姬凌止挡在了门外。
姬凌止拍着门道:“有本事你等会别来求我。”
房内传来裴樱释漫不经心的声音:“慢走,不送!”
这一刻姬凌止懊恼至极,只恨凌月方才没把花缅交给自己。一想到她此刻那诱人的样子,他心中就直痒痒,同时也对裴樱释恨得牙痒痒。
裴樱释方一把花缅放到床上,她便缠了上来,然后饿虎扑食般扯下他的衣服,性急得甚至连前戏都省了,一鼓作气地便直入主题。
花缅在裴樱释面前从未如此主动过,更何况她用的还是一种他们从未试过的姿势,这让他兴奋不已,没多久便缴械投降了。然而花缅却意犹未尽,他只得稍事休息后再次迎战。只是,当他使出浑身解数以后,花缅还是不依不饶地再次缠住了他。
无奈之下,他只得出去求助姬凌止。
此时的姬凌止,心中是难以言喻的激动,可面上却表现得很是不屑,他嘲讽道:“你不是说自己能行吗?你不是说没有万一吗?那你还来求我做什么?”
裴樱释也不辩解,只懒洋洋地道:“这后宫中最不缺少的就是男人了。我大不了去找那个太叔君,他一定乐意之至。”
姬凌止嗤道:“我料你也不敢。”
“不信就试试看。”裴樱释说着便向外行去。
“慢着!我去还不行吗?”姬凌止连忙唤住他。他面上虽然不情不愿,但心中早已雀跃不已,话落的同时,人已飞快地窜了出去。
到得房内,他不由蹙起了眉头,虽然很想尽快品尝她的味道,但她身上皆是与裴樱释欢爱留下的痕迹,这让他很不舒服。他让人送来了两桶热水,一桶用来为她清洗,一桶用来泡浴。
这是他们第一次共浴,尤其是第一次在浴桶内以花缅主动的姿势行欢好之事,这让他兴奋得有些失控,很快便卸了货。结果可想而知,他同样没能彻底满足她。
二人于是轮流作战,折腾了一夜才消去花缅的一身火气,而他们却几乎精尽人亡。
与此同时,凌月亦是彻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