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什么?”
“金枪不倒。”
“”
自从得知子离的真实目的后,白眉是坐立难安。是夜,为防他偷偷溜去妙音峰,他索性和他住到了一起。
子离原本打算夜探其它山峰,然后找出花缅的住处,再趁机接近她,没想到白眉会来这么一手,而自己若拒绝他则等于自打嘴巴,于是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含恨让他住了进来。
他住进来也就罢了,可恶的是他竟然还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睡同一张床也就罢了,更可恶的是,他还非要和他盖同一床被子,美其名曰:相互取暖。
取暖就取暖,可他的四肢非要和他纠缠在一起,这感觉让他说不出的别扭,躺了半宿愣是没有一点睡意,后来他索性把他想成花缅,这才安详地去会了周公。
白眉因知他不是真的好男风,这才敢大胆地挑逗他,否则只怕早就被他吃干抹净了。这一夜他也是半宿未眠,直到把他幻想成自己的心上人方才安稳地睡去。
第二日,宝儿睡醒后见自己被人转移到了软榻上,而自己原本所睡的位置却被凌月占据着,他气哼哼地从软榻上下来,然后走到床边一把掀开他们的被子。
冷风的灌入让花缅和凌月同时醒了过来。待看清眼前情景,花缅连忙坐起身来把宝儿抱到床上塞进被子,嗔道:“不穿衣服,还光着脚丫,当心着凉。”
宝儿委屈地瘪着小嘴道:“我想和娘亲一起睡。”
没想到这么小个人儿感情如此丰沛,花缅哄道:“好啊,从今往后你都跟娘亲一起睡。”
宝儿怒视着凌月道:“你不许再把我抱走了!”
凌月回答得甚是干脆:“好!”大不了下回提前把你抱回床上。
宝儿满意地道:“这还差不多。”
三人起床后,宝儿吵着要去其它山峰玩耍,遭到了凌月的反对。花缅不解地道:“为何不可?”
凌月道:“我还没想好如何跟同门介绍他。”
花缅觉得他所言也不无道理,斟酌道:“就说他是我们收养的孩子可好?”
“我觉得此事还是待我们成亲以后再说的好。”
花缅想想也是,便也不再勉强,但觉得如此拒绝宝儿又有些于心不忍,于是提议道:“我们带他去天光峰上玩吧。”
凌月再次拒绝道:“不好,天光峰上住着一只觊觎你的鸟。”
花缅失笑道:“说来说去你就是怕别人对我图谋不轨。放心好了,我心里只有你,不会被别人拐跑的。”
“真的?”
“你难道不相信我?”
“你发誓!”
花缅没想到凌月会如此患得患失,无奈只得信誓旦旦道:“我发誓,我心中永远只有师父一人,我会一生一世都守在师父身边!现在放心了吧?”
凌月满意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当即便御剑将他们带到了天光峰上。三人进了飞龙殿却没见到白眉和子离的身影,于是一间房一间房地找了起来。
当推开其中一扇房门,望见那床上抱在一起正睡得酣畅的二人,花缅和凌月不由面面相觑。花缅下意识地便欲退出房间,却见宝儿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床前,对着床上之人嘀咕道:“太阳都晒屁股了,你们怎么还不起床?”
他话音方落,便见躺在里面的子离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下一刻白眉火烧屁股似的掀开了被子。
他望着自己底裤上粘湿的一片,没好气地道:“你睡觉脱什么裤子?现在倒好,发起情来全弄到我身上了。”
子离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底裤竟然不翼而飞了,他连忙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道:“一定是你把我的裤子脱掉的。”
白眉眼珠一转,戏谑道:“就当是我脱的好了,你难道不该欢喜吗?”
子离也不甘示弱,一脸媚色地道:“自然是欢喜的,否则也不会在梦中与你悱恻缠绵,一时失控弄到了你身上。”
宝儿困惑地看着他们道:“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子离的裤子究竟是谁脱的呀?”
子离睨了他一眼道:“这不是你小孩子该管的事,一边玩去。”话落,他突然意识到什么道,“谁带你过来的?”
宝儿指了指门口道:“爹爹和娘亲。”
子离和白眉不由顺着宝儿手指的方向看去,当看到门口好整以暇看着他们的那二人时,俩人顿时羞得无地自容,不约而同地钻进被子中将自己蒙头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