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里雷奇·霍金自引五百人的佣兵在离开了国王联军大部队后向瑞文赛男爵领方向进发。他沿途带着佣兵四处劫掠。那些守卫特里雷奇途经村庄的寥寥几名瑞文赛士兵根本不是这些科洛佣兵团精锐的对手,未及交火就立即逃窜,将村庄拱手相让。
不到三日功夫,特里雷奇所率的佣兵部队便已经在第二日傍晚兵临瑞文赛。
那些劫掠成性的佣兵们在第一时间便私自向瑞文赛大碉楼下的帐篷发起了进攻,特里雷奇并未制止这一切的发生,他知道自己目前的处境,他想让佣兵的劫掠让瑞文赛的守军在心中同时怀着愤怒和恐惧。
这些热血沸腾的佣兵举着火把,操着兵器闯入一座又一座的帐篷民居,如同蝗虫般肆意劫掠着瑞文赛大碉楼周边聚居平民的财物,呼天抢地的哭喊声在瑞文赛大碉楼下响彻,而瑞文赛大碉楼上的驻守的瑞文赛士兵则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即便他们想要冲下碉楼矮墙给予这些肆无忌惮的来犯者以迎头痛击,但碉楼矮墙内里的瑞文赛男爵爱德华·斯皮尔斯却早已明令禁止私自走出碉楼迎击来犯之敌。
碉楼爱墙上的士兵们觉得窝囊至极,它们不时望着建在碉楼之内的男爵所在,那个坚固的瑞文赛夯土碉楼楼门依旧紧闭,门前的男爵侍卫站得笔直,似乎并没有因碉楼下的民居帐篷遭受掠夺而表示出那么一点点的主动关心。
夯土碉楼内,烛光幽幽。跪在草编坐席上的瑞文赛贵族全副武装,簇拥着一位头戴铜环翎羽的年轻男爵,这年轻男爵脸色铁青,干裂嘴唇嘴角在微微抽动,他跪于草编坐席上挺直了腰板,一手压住腰间弯牙长刀却沉默不语,他的目光并没有看他眼前的瑞文赛贵族,而是避开了贵族们的肩膀缝隙看向了夯土碉楼射击孔外的暮色渐浓的天空。
夕阳西沉,云幕遮挡下的前夜,天空的星光黯淡。男爵爱德华将面前摆放的沙漏倒了过来。
正被焚烧的一座座瑞文赛帐篷民居火光冲天,火光里是佣兵们跑动的黑影,乘着夜风而来的还有狂笑和哀嚎。
“为什么不冲出去,我们碉楼内的三百士兵就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瑞文赛的亲人遭到劫掠了屠杀吗?我们完全有能力与这些佣兵一战!男爵,你听到了吗?男爵!下命令吧!”碉楼石墙上传出了士兵们的呼声。
士兵们的情绪中充满了愤怒。
“男爵阁下有令,擅自离开碉楼之人--以违抗军令罪行就地处决!”听声音,是把守住碉楼石墙主门的男爵侍卫发出的警告,“所有士兵回到自己的岗位!”
“不回又怎么样!”拔刀之声在夜里特别清脆。听上去有不少士兵和侍卫参与了相互僵持中。
“你们怎敢!”士兵们的情绪似乎越来越激动。仿佛一场内乱正在被掀起。
男爵爱德华·斯皮尔斯不停的擦着额头渗出的汗水,即便这瑞文赛的春夜并不温暖,相反用寒冷来形容这夜晚温度再适合不过。
“一定要沉住气。男爵。再等等。这是难以避免的伤亡。我们现在冲出去完全居于劣势。我知道您现在的心情相当急迫!我去平息这些士兵的愤怒。”簇拥着男爵爱德华的贵族中,一名阔面细眼,面色却同红薯红枣皮般的中年贵族向男爵爱德华挤了挤眼,在得到男爵一个点头回复后,从草编坐席上站了起来,命令侍卫打开了夯土碉楼大门,吱呀的门开声,立即将争执中的士兵目光吸引了。
“哈立德侍卫长,让我们冲出去与这些罪恶的佣兵们一决死战,阿卡娜会祝福我们!”随身附和声此起彼伏。
“哦,既然你们要想为自己的民众做点什么,那么我要求你们马上收拾好武器,检查自己的装备。当然还有就是蒙住你们的面纱!听候我的命令。”贵族哈立德向士兵们点了点头。
“我们几乎都已经准备好了。”士兵们齐声答复着。
“但我看到好多人的确没有做好防护工作。你们不少人扯掉了面纱,是想被外面的火焰给熏死吗?”哈立德一一指着那些扯掉了头盔下面纱的士兵。
“什么时候出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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