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杀了一个人后回头看了一眼,只发现那敌将离他只有几步的距离,他当即定了定神,看着那敌将,“兀那贼子,受死”,那敌将看着身前的乐进,举起了大刀,朝乐进劈去。
如果乐进没有发现的话,多半会被他斩杀,但是乐进发现了,面对他的进攻,也是不慌不忙的举起手里的大刀横着挡住了那敌将的大刀,“铛”的一声,震的他的手都有些发麻,那敌将乐进能抵挡他着全力而且是出其不意的一击,当即大惊,但他也有些本事,连忙又是一记侧砍,如果乐进不抵挡的话,铁定要被一刀两段。
乐进把刀一竖,又是挡住了敌将的大刀,乐进冷哼一声,“吃我一刀”,随即一刀劈下,比起那敌将,乐进的这一刀威力十足,那敌将慌忙举刀抵挡,“铛铛”,那敌将的虎口被这一刀震的流出了血,连刀都差一点没拿稳而脱手。
两骑相交而过,相互的看这对方,此人看着如此瘦小,怎的力气如此之大,那敌将心里暗暗叫苦,本来他见乐进身材有些矮小,变起了轻视之心,想要一刀将乐进斩与马下,结果没想到乐进如此勇猛,弄得他如此狼狈不堪。对面的乐进则是看着他冷冷一笑,显然对于他刚才的出手偷袭很是介怀,当即提刀冲向那敌将。
“铿铿”,两人又是战在了一起,只是乐进进攻,那敌将只有防守的份,十余招过后,那敌将有些坚持不住了,乐进一刀朝他劈过去,他举刀抵挡,“铛铛”,“铛铛”,虽然他拼尽全力抵挡住了乐进的这一刀,但是他的刀却是被震的飞了出去,乐进见此,又是一刀,那敌将见状,闭上了眼睛暗道,我命休矣。
乐进的刀刚要劈到他的身上的时候,乐进把刀一转,一刀就拍在了那敌将的肩膀,将他派飞了出去,那敌将吐了口血,想要挣扎得从地上站起来,乐进见此,冷笑一声,对旁边的士兵叫道:“将此人绑起来,带我击败叛军后,带回去交由主公发落”,“是,将军”。
“杀,辽东军的健儿们,杀啊”,乐进转身冲向了叛军,举起大刀就往下砍,嘴里还大声喊道。
“杀,杀.......”
“噗噗”,两名叛军合力杀了一名辽东军士兵,把长枪插入了那士兵的胸膛,那士兵鼓起最后一丝力气,喊道:“辽东军万岁”,举刀向其中的一人砍去,那人还没回过神来,那把刀就到了他面前,“小心”,旁边的他的同伴大声提醒道。等他转头看过去,看见了那辽东军士兵的那张有些狰狞的面孔和那把已经到了他面门的死亡之刀,“啊”,那叛军大叫了一声,然后只听见“噗嗤”一声,那叛军士兵睁大了眼睛,嘴巴蠕动着,但可惜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因为他的喉咙已经被割破了,面带不甘,缓缓的倒了下去,那辽东军士兵见他死了,此刻也是油尽灯枯,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倒了下去,等旁边那人看着已经倒在地上的辽东军士兵后,见他脸上居然还带着微笑,没有一丝的痛苦和对死亡的恐惧,他被惊呆了。
就傻傻的站在那儿,一直到他被辽东军士兵带走,他还没回过神来,只是从他嘴了一直念叨着一句话:“你难道不怕死吗?你是个魔鬼,你们都是魔鬼!”
“这为将军,真是太感谢你了”,战斗结束后,刘虞在十几个亲兵的陪同下来到了乐进的面前,有些感激的说道。
“州牧大人客气了,在下不敢当,再说救州牧大人的并非在下,乃是我家主公”,乐进一脸冷漠的对刘虞说道。
刘虞面色有些难堪,但是他忍住了,但他身后的鲜于辅没忍住,当初就是管亥在刘虞的面前放肆,但是今天他看见刘虞又被辽东军的将领冷脸相对,俗话说主辱臣死,他当即拔刀出来,厉声喝道:“贼子,焉敢对大人如此无礼,莫非以为我等刀剑不利呼?”鲜于辅的话音刚落,刘虞身后的亲兵也是拔出了刀,恶狠狠的看着乐进,像是要生吃活剥他一样。
乐进撇了鲜于辅一眼,有看了看那些亲兵一眼,满脸的不屑,冷笑一声说道:“将军真是好大的威风,面对叛军的时候怎不见将军你如此威风?怎么,莫非以为我辽东军好欺负不成”,说道最后,平时谦和的乐进也是发了怒。
被乐进这一问,鲜于辅那张大脸涨的通红,却也是找不到反驳的理由,见此,乐进只是戏谑一笑,转头对刘虞说道:“州牧大人,在下还要回去向主公报告,告辞了”,说完也不等刘虞说话,转身就走。
望着乐进的背影,刘虞也是一脸的苦笑,本来他是来感谢李忠的,想要和李忠打好关系的,因为他的两万士兵都搞不定的三万叛军,人家李忠军的不到五千人就搞定了,心里对李忠感谢的同时,又有些担忧,见鲜于辅还想说话,刘虞看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转身走了,留下了鲜于辅一个人站在那里,心里气愤不已的他怨毒的看了一眼乐进远去的背影,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