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阑转过身来,沉着脸坐下,对司牧狐道:“之彦,T+
夏无霜心中一阵紧张,赵之阑从来没有对司牧狐这般严肃过,看来是要发难了。
司牧狐合上书,一脸漠然地走过来,在夏无霜身边坐下,看到她关切的眼,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
赵之阑将一把黄铜的钥匙拿了出来:“夏姑娘,这是我跟之彦的事,你也许并不愿意旁听,不如到楼下看看有没有喜欢的首饰,随便挑随便选。这是钥匙。”
夏无霜“哦”了一声,站了起来,没有接钥匙,起身便要下楼。
司牧狐伸手拦住了她,淡淡道:“没必要了吧,我早已和你说过,无霜不是外人。”
“别,我还是下去吧。”夏无霜见赵之阑神色冷淡,便欲拨开司牧狐的手,却被他顺势抓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只听他冷冷对赵之阑道:“赵之阑,你不会觉得过往的所作所为太过卑劣,不好意思让无霜听到吧?”
赵之阑怔住,然后苦笑:“如今我无论做什么,在你眼里都不是人。罢了,夏姑娘,我本来也无意避讳于你,只是怕给你增加烦扰,既然之彦坚持,你就坐下吧。”
他眼中的苦涩和无奈让人无法正视,夏无霜依命坐了下来,司牧狐将她的手轻轻握住,他的手是暖的,握着她的力度也是温柔的,只是这样的温暖和温柔,他悉数都给了她,而一点也不愿意分给他的兄长赵之阑。
比如他现在冰冷的腔调:“有什么话你就快说,我回去还有事。”
赵之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之彦。你还记得小时候地事情吗?”
而司牧狐却执意要做一只刺猬。挑眉道:“怎么。要打温情牌?”
赵之阑没有理会他地嘲讽。继续道:“那时候爹常说。我勇猛有余。而谋略不足。可以为将军。南征北战。洒热血。抛头颅。以武功为国效命。而你。那时才五六岁。却已是熟读经书。能诗能赋。在我们两个人之间。爹更看好你。他说你思维缜密。虽年少而英气勃发。将来必是胸怀韬略。经天纬地。匡扶社稷地人才。那时。所有地人都说。我这个痴长十二岁地兄长。完全被你地光环所淹没了。甚至我地亲娘都为此忿忿不平。说爹太过偏爱于你。以后必是让你受重用。可是他们谁也不知道我地想法。你不知道。你出生那天。我比谁都要高兴。在你地襁褓前说了一大篇傻话。还耍了好一阵花枪。逗得爹爹开怀直笑。那时。我想。老天终于肯给我一个弟弟了。这是他给予我地。最好地恩赐。
“我们赵家子嗣稀疏。爹爹三十岁上才有了我。对我自然是严加管教。缺少弟兄和玩伴地我。似乎也没有别地选择。每日只是和刀枪棍棒打交道。终天只是厮混在书房。习字读书。日子枯燥到了极点。可是你地出生改变了这种无聊地生活。我每天都会在最短地时间内完成爹交给我地任务。然后跑到西苑去找淑娘。逗你玩儿。摸着你地小手小脚呵呵傻笑。一心期盼着你快点儿长大。好跟我作伴。等你会说话了。叫出地第一个音节不是娘。而是哥哥。连经验丰富地乳娘也惊叹不已。说这是闻所未闻地事。你从小就跟我这般亲。长大了以后更是如此。等到能下地走路了。你每天都跟在我屁股后面。一迭声地叫着哥哥。我偶然走快了。你撵不上了。你就地趴倒在地上不走了。在后面哇哇大哭。直到我亲手将你抱起。才肯收了泪珠儿。满目委屈地看着我……”
“行了!别说了!”司牧狐面色阴沉。不耐地打断赵之阑地回忆。“如果你把我留下来只是为了说这些东西。我现在便要走了!”
与他不友好的表面态度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的手在微微颤抖,感觉到此,夏无霜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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