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地到了秦府,门前的家丁很惊诧地望着我,刚进门就碰见含韵,含韵看着我哼哼鼻子。当我把花提到房子后面正准备种,少绪跑过来说夫人要我去正房,顺便提醒我换上衣服、洗洗脸再去。回到房间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脸上脏兮兮的,衣服上也是泥土。
“娘,”看着一脸严肃的夫人,再看看得意洋洋的二娘,含韵边吃着梅子边呵呵地笑。夫人说:“紫千,你可是我们秦府的大少奶奶,跑出去不说,还手里拿着几株月季,家里没有下人了,需要你这个大少夫人在集市上露脸,再说如果没事在家绣绣花,喝喝茶和含韵找人打打麻将也好,你看你像什么,像个野丫头。”边说边丢本书给我:“念你是初犯,不懂规矩,三日不许出房门半步,把这本《女儿经》背熟。”
含韵幸灾落祸地说:“大嫂,要不要我教你认字。”
我无心与她争吵,拿着书回到房间,听到门被锁上的声音。想起外面的月季,还想着明天要还徐大叔的花钱。
小翠低声说:“二少***良心被狗吃了,就喜欢兴风作浪。”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我好想回家。
下午,小翠把饭菜端进来轻声说:“大少奶奶,您别担心,三公子说已经帮你把月季种好了。”
我吃完饭后翻开《女儿经》,看着《女儿经》越看越想哭。门开了,是大少爷,就知道又来审问了,他把门关上坐在我旁边轻声说:“你今天可真行,家里、家外都知道你秦少夫人买了五株月季,提在手里很可爱对吗?”
我瞟了他一眼假装看书。他把我的书拿起说:“娘这次做得很对,你的确应该好好读读《女儿经》,告诉我,你怎么出大门的?”
我不敢抬头低声说:“飞出去的。”
“你飞给我看看,告诉你,陈紫千,整个秦府上下没一个人不怕我,你别看含韵喜欢与你作对,我只要用眼睛望望她,她就得闭嘴,只是我懒理睬,你想在我面前玩滑头,门都没有,快点老实告诉我怎么出去的,否则门前家人会替你受罚。”他厉声说道。
听到少凯冷冷的言语,我的心降到零度,这表面上温文而雅的人却是这样冷酷,而这人就是把我用花轿抬进秦府的相公,这就是我嫁到秦府一个多月来第一次听他说那么多话,把我如鸟一样关在笼子里,在饭桌上如看斗蟋蟀一样看我和含韵斗嘴,难怪他三位夫人这么早去世,和这种人生活在一起和死有什么区别,我低声说:“我爬树从后面翻墙过去的。”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是秦府的大少奶奶知不知道,我的脸简直被你丢光了。“
我也不示弱地说:“我的脸也被你丢光了,‘物以类惧,人以群分’。这是古话你不会不知道,你和刘文这恶棍有什么区别?”少凯气愤地把我下巴端起,看着他冷冷的眼光真有点害怕,从他嘴里冷冰冰地吐出:“三日之后,《女儿经》背不了,有你受的,让你知道我秦少凯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