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炎,士可杀不可辱,你莫要欺人太甚!”钟繇此刻如同自水中捞出来一般,再难保持此前的儒雅封堵,看着楚南的目光里充满了怨念,若非行动受限,此刻他可能要扑上来了。
再好的涵养,被无缘无故这般虐待也受不了。
“非我欺人太甚,实乃先生所言不实也!”楚南将已经冷却下来的烙铁重新扔进了炭盆,目光看着钟繇身上那翻卷的皮肉,一脸悲痛的问道:“还是说,先生真觉在下蠢笨,容易被你这般轻易骗到?”
“何……何意?”钟繇看着楚南,咬牙道。
“且不说那黑闾涧是否如先生所言一般阵势威力削弱,就算是,但在下所问者,乃是奇门之奥妙,先生却与我顾左右而言他?先生,你我皆是饱学之士,这等小计此时便莫要拿出来了,在下对先生之敬仰犹如那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还请先生莫要毁掉先生在在下心中这份伟岸,我们还是说说奇门之妙吧。”楚南笑眯眯的看着钟繇。
“老夫敢说,却不知子炎敢听否?”钟繇深吸了一口气,压下那痛楚给自己带来的恐惧,看着楚南,咬牙冷笑道。
“为何不敢?”楚南看着钟繇依旧是那副友善的笑容,微笑道:“先生可能不知,在下也有神力,可知人言属实否。”
钟繇冷笑一声,只当他在吹牛。
楚南也不以为意,在钟繇惊怒的目光中,拿起了烙铁开始强化,同时随口道:“我知先生不信,不如这样,先生讲解,每错一处,我便以此警示,你我也算老相识,当知我乃讲理之人。”
看着刑罚效果+5,伤势回复效果+4的烙铁,楚南表示很满意,看着钟繇笑道:“先生可愿一试?”
“只要子炎敢听,我便敢说!”钟繇冷笑。
“先生请。”楚南做了个弟子礼,毕竟是向人学东西,态度必须好!这是做人的道德底线。
“奇门之术源于奇门遁甲,此术何来,无可考证,似乎与秘境有关,我……啊嗷~”
第一句未说完,楚南的烙铁突然摁上来,疼的钟繇顿时扭曲起来,这次他可是有所准备,但不知为何,这烙铁烙上来,疼痛跟之前似乎不大一样,好似能够直达灵魂一般,烙铁落在胸口的瞬间,仅有种灵魂快被撕裂之感,疼痛是往日十倍。
这让已经准备跟楚南死扛到底的钟繇在这一瞬间便败下阵来,疼的差点求饶。
楚南也没多摁,一点即收,有些震惊的看着钟繇:“先生,您这连个来历都要说谎?就为一试在下本事?”
钟繇此举确实是试探而已,见被楚南察觉,心下只当他对奇门之术已有所了解,只是让他惊季的是那烙铁的威力,当真恐怖,以他的心性,此刻竟生出了几分畏惧之感来。
“快些,我们时间有限。”楚南看着钟繇笑道。
“奇门之术源于奇门遁甲,此术其实便是数术着作,最早记载乃自黄帝轩辕战蚩尤时期,最初创立时有四千三百二十局,后经轩辕黄帝宰相风后将其改良为一千零八十局。”
钟繇皱眉看了看仔细听的楚南,见他没有动作,心下不知该庆幸还是该惶恐,深吸了一口气,他感觉自己身体不但没有因为刑罚虚弱,反而谨慎了不少,这楚南的能力,莫非是个酷吏类的神力?
想到这里,钟繇心下不由为之胆寒,在楚南的催促下继续讲解:“周朝时,姜尚为行军布阵需要,将其浓缩为七十二局,当年韩信所创御军九秘,实际上也有借此参演。”
当然,只是借此推演,实际上韩信所创的御军九秘结合兵家许多东西,基本上跟奇门遁甲没有太大关系,否则专门研究这个的术士也不会单独被拎出来。
“秦末汉初时,留侯得黄石公传授,将奇门遁甲再度改良,为阴遁九局与阳遁九局,不过这些改变未必一定比前人好,只能说更适合当时,在下所修者,乃姜尚七十二局,即可排兵布阵,也可自身施展!”
到这里,还算规矩,没有说谎。
但接下来开始正式讲解修炼内容,钟繇便会不时在关键处说一些错漏信息,换来楚南一计无情的烙印,守在帐外的侍卫们只听到一晚上惨绝人寰的惨叫,包括守在帐外的周仓和裴元绍也是不断吞唾沫。
以前咋没发现,自家主公还有这一面,以后不会用在我等身上吧?
听着那一声声惨叫,他们只觉头皮发麻,腰背不觉间挺的更直了几分,就怕楚南一时兴起,把他们也拖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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