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烈是否能够站起来,因为她爱他,不管他是什么样子的人,她都爱他。
就像结婚的誓言一样,无论贫穷或富有,健康或疾病,都爱他,尊重他,对他不离不弃。
可是,她还是希望他能够站起来,像从前一样站起来,继续肩负着她的使命。
“咚咚咚!”
景婉黎抬起头来,看着滕烈,低声说道:“你好好躺着,我去看看是谁。”
打开病房门,便看到站在门外的陈仕伟和几个‘战狼’特战队的队员们,微微皱了皱眉,问道:“你们,是来看滕少校的吗?”
“嗯。”陈仕伟点了点头,“景军医,大家听说滕少校今天要做手术,我们怕像上一次那样的唐突影响到滕少校的恢复,所以今天只让几个人过来做代表。”
景婉黎笑了笑,说道:“谢谢大家的好意,不过病房里面刚清洁好了,实在不好让大家进去,今晚手术结束以后,我会让我的助理去告诉大家滕少校的情况,好吗?”
陈仕伟还没来及说什么,病房里面便响起了一道冰冷的声音,“都给老子滚回去好好训练,等老子回来后,返现谁要是落后了,就立刻滚出‘战狼’特战队。”
“是,长官!”
陈仕伟对着病房门行了一个军礼,随后又对着景婉黎笑了笑,转身便带着那几个特战兵离开了。
景婉黎有些尴尬的关上门,走回病房,看着滕烈的那张臭脸,忍不住笑了起来,“人家好心好意来看你,你不领情就算了,还这么凶人。”
“怎么,你心痛了?”
景婉黎有些无奈的丢给他一个白眼,走到病床前,伸手捏了捏他脸颊,忍不住笑着说道:“我怎么闻到了一股酸味呢?是哪家的醋坛子打坏了啊?”
滕烈抬手轻轻的捏住了她的下巴,“景婉黎,我看你是欠收拾了,是吧?”
“唔……”景婉黎惊叫出声,小嘴立刻被这个男人给狠狠的封住了。
这家伙,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是病号吗?怎么可以这么,这么,不知节制啊?
怎么有种,一言不合就强吻的霸道感觉呢?
可是,她似乎还挺喜欢的!
似要惩罚她的不专心一般,滕烈还咬了一下她的舌头,两人的口腔里,顿时有着淡淡的血腥味,可是他们却一点儿也不排斥这味儿。
景婉黎缓缓闭上双眼,慢慢的承受着他的亲吻。
不管今晚的手术成功与否,就让他们好好享受一下现在平静的时刻吧。
一吻结束,滕烈紧紧的抱着景婉黎,有些懊恼的皱起了眉头来,轻轻的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低声在他耳边说道:“等我腿好了,一定要把这些天所欠下账的全部补回来。”
景婉黎仰头不解的看着他,问道:“欠下的什么啊?”
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你说呢”
“流氓。”脸颊红红的趴在滕烈的胸前,还不停的捶打着他,这个可恶的家伙,都这个时候,还想着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