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东西揣进口袋,她毫不迟疑的又下了楼,看也没看沙发上的裴庭远一眼,急步朝外走去。她快步走到门边,伸手就去开门,孰料门却纹丝不动。她眉头一皱,使劲扭门锁,门依旧岿然不动。
“什么破门!”她气急的踹了门一脚,想及门八成是被锁住了,只能先找到钥匙再说。
“哎,为什么要这么不听话?”她正欲转身去找钥匙,一记轻轻的叹息蓦地在她背后响起。乔溪禾面色骤变,迅速回身,赫然就见裴庭远揉着额心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
他扯松纽扣,露出精致*感的锁骨,带着几分慵懒的姿态一步一步朝她走来,好似一头刚刚苏醒的狮子,却从骨子里透出乔溪禾从未看过的仿佛会择人*噬的危险。她不禁背脊发凉,下意识的向后退去,直至后背抵在门上。
乔溪禾强行压下从心底渗出的慌乱,紧着嗓子质问:“你、你没有昏过去!”
“作为裴家的继承人,我从小就会注射专门的抗生药剂,普通*对我不会有效。”裴庭远轻笑着告诉她事实,尽管他的笑依然尔雅迷人,可此时此刻却让人不寒而栗。
“你、你刚才是故意装晕!”乔溪禾咬牙切齿。他分明早就知道她在蜂蜜茶里下了药,却毫无异状的喝了下去,之后还故意装晕,明摆着是在戏弄她,看她像个小丑似的上窜下跳!
裴庭远笑而不语,一步步走到了她面前。乔溪禾心中警铃大作,下意识的转身*逃,却猛地被他用力推抵在了门上,并用膝盖牢牢压住了她的双腿。她怒及去推他,然而手还没碰到他,双腕就被他死死扣在了头顶。
他修长的手指捏紧她的下颚,迫使她昂头看着他。瞧着她布满慌乱与愤怒的精致小脸,裴庭远带着几分困惑的喃喃道:“身份、地位、财富,还有我的疼—爱,都不足以让你满足,难道真的只有杀了陆炀,你才愿意留在我身边?”
他的嗓音诱人至极,可听在乔溪禾耳里却仿佛魔鬼的低喃,她面色大变,“裴庭远,你疯了!”
裴庭远微微偏首,嘴角扬起优雅的弧度,“那么,你喜欢疯子吗?”
乔溪禾面色变了又变,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裴庭远,你究竟想怎么样?你有权有势,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找上-我?你明明知道我和陆炀马上就要结婚,可你却买通陆家的人给我下药*暴我。裴庭远,你这个禽兽,伪君子!”
压抑在心底的愤怒、恨意,在这一刻汹涌奔腾而出。一个月来,她从满怀幸福的待嫁新娘沦为被出卖、被*暴、被软禁的利益交换品,被强迫嫁给这个强行*有了她的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如果不是答应父亲,无论何时何地,何种困难逆境都不能放弃自己,放弃生活,她早就杀了他,然后以命抵命。
而除了会伤敌一知自损八的杀人,她根本没有其他反抗报复他的能力。在化妆室试图自杀,同意陆炀趁乱逃走的提议,亦是她无可奈何下的选择,为的只是逃走,逃离这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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