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挺好的。
这会儿已经摆出“裴太太”的架势来了。
她觉得大概胜利在望了。
只是……裴庭远在这种时候还要她牢记着自己是裴太太,是不是有毛病?
她有点捉摸不清的就是裴庭远真正的心思,但是她一点儿也不想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和脑细胞,只想牵红线搭鹊桥,尽快的从这场充满痛苦回忆的莫名婚姻中,走出来。
“溪禾,你……怎么了?”卢熙雯看着乔溪禾的那张笑脸,觉得毛骨悚然。
乔溪禾微笑道:“没什么,就是看你气色好些了,心里高兴。”
“是吗……”卢熙雯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乔溪禾知道裴庭远还在门口站着,继续笑着说道:“卢小姐继续安心养病吧,你放心,我对你和裴庭远之间没有任何的误会,你们俩这么多年不见,感情还是那么好,我也很高兴呢。”
正好进病房的裴庭远脚步一顿,脸色阴沉沉下来,大步回到沙发上坐下,将身边的报纸重重的拍在茶几上。
卢熙雯看过来,问道:“庭远,你怎么了?”
“没什么。”裴庭远潦草答道。
“……”卢熙雯默默的看着他,两个人连回答问题都是一样的“没什么”,这种“默契”也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裴庭远又拿起一本商业杂志看起来,就算注意到了卢熙雯的目光,也不当回事。
卢熙雯咬了咬嘴唇,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又看了一眼乔溪禾,然后手指一动,水杯从指间滑落,掉在床沿上,又滚落在地,玻璃渣子飞溅开来。
“哎呀!”她轻轻的叫了一声,无措的看着床上的水迹和地上的玻璃渣,又看看乔溪禾。
“没关系,我来收拾。”乔溪禾道,拿来了扫帚和抹布。
“清理干净些,小心遗漏了玻璃渣子,伤到了别人。”裴庭远的声音冷冷淡淡的传来。
乔溪禾埋头收拾,虽然膝盖经过治疗,但一弯下来,一股痛意一下子又窜到了头顶,她疼得额头上有渗出了一层细汗。她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仔细的寻找着地上的玻璃渣。
还好是深色的地板,玻璃渣子还算是一目了然,只是有一小块溅到了床头柜和床之间的缝隙里,虽然搁在那儿,根本不可能伤到人,但是裴庭远那个吹毛求疵的性格,她还是老老实实的收拾了为妙。
免得,他又搬出她的爸爸来威胁。
她伸手去拿,没拿到,只好跪在地上,努力的去盯着拿到缝隙。
“嘶……”膝盖上猝不及防的一阵刺痛,让乔溪禾没忍住,发出一点声音。
她低头一看,另一边没受伤的膝盖上,一小块玻璃渣插入血肉中,渗出血丝来。
她闭了闭眼,一鼓作气的拿出玻璃渣,检查过地面上没有任何问题后,收拾了东西去厨房,“卢小姐,等下我给你换了床单被套。”
“好。”卢熙雯要起来,结果捂着头,一副头晕无力的样子,“庭远……”
裴庭远丢下杂志,上前来扶住她,“来,到沙发上坐会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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