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窗外的风景,十月的天空很干净,桌上的文字太拥挤,想出去走走去散心,在胡思乱想的憧憬,他发呆总特别的专心,给未来的他写一封信……”
飞船里放着《Hey Kong》,苏星沫望着舷窗外的景色,宇宙空间城像一个巨大的克莱因瓶,扭曲在一起,延伸出许多枝干。这里每天来来往往各大星系的太空旅客,地球显得并不孤单,可是缺乏了一种危机感。
“我打探到消息了,我们成功了。”鲤鱼打开舱门,探进来一个脑袋。
“观察者没有通缉我们?”苏星沫关掉音乐,笑着说。
“我们根本没有绑架观察者,那件事没发生,谈判顺利,神族接受了我们的条件,给他们赔一百驾飞船就行,未来被改变了。”鲤鱼说道,“等顾异生回来,我们就打道回府,他去签协议了。”
苏星沫愣了一下,心里感觉这一切来的有点不现实,他从小到大想改变的事太多了,如果穿越时空都能办到,也就不会有那么多遗憾。
“怎么显得有些低落?”鲤鱼在他身边坐下。
“如果一切糟糕的事情都可以像这样改变,那该多好。”苏星沫叹了口气。
“任何事都不是十全十美的,穿越都会得到时间的惩罚,都是有代价的,就像蝴蝶效应,你改变了一件特别糟糕的事,可能会影响未来无数事,谁又能保证,会不会发生另一件不好的事呢?”
“你试过吗?”苏星沫看着鲤鱼的眼睛。
鲤鱼苦笑了一下,说道:“试过,既然有这个能力,当然试过,有些事就是命中注定,改变不了。”
“是关于灵筠的事吗?”苏星沫似乎猜到了八分。
鲤鱼拍了拍苏星沫的肩膀道:“不愧是兄弟,懂我,但身在宇宙,银河系中心,谈这些地球上的人间烟火,不太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有本事别吃饭啊。”
鲤鱼笑了:“行,那就满足你好奇心,我第一次穿越,鼓起勇气去认识了她,本来她是要出国的,我把她留下了,结果就发生了交通事故,所以我再次穿越回去,那次我一直默默看着她,没有搭话,她成功出国,后来我去未来看了,她成为了一名国际上很成功的画家。”
“也许你本来就不应该决定别人的命运,或许你可以去改变那辆车的轨迹,但她可能就实现不了梦想,只能当个普通的美术老师。”苏星沫说。
“瞧,你这不是开窍了吗?蝴蝶效应,所以说你最好别对那些糟糕的往事如何改变报以幻想,一个遗憾没了,还会有另一个。”
“那你说……我们现在的生活是不是被别的穿越者改变过的呢?或许你本该在街角收获的爱情,被一个穿越者故意制造的车祸搞砸,或许别人回到过去,将你从孩童时期就刺杀,你从此人间蒸发,我也从来不会认识你呢?”苏星沫问道。
鲤鱼沉默了许久:“这……这你就想多了,怎么会呢,时空管理局一直监管着啊,这一行也是有规矩的,我那次穿越完后,去时空管理局反省了一年才放出来,不然我也比你看到的更年轻一些……”
“才一年?”苏星沫幸灾乐祸道。
“不是……我这后来不把时空错误修正了嘛。”鲤鱼急了,“合着你是想让你兄弟在那地方多关几年啊?”
“那我们这次行动合法吗?”
“管他的,用的是阿诺德的手表,要追查也是先查到他那去。”
苏星沫摇了摇头:“那这次会不会有什么蝴蝶效应呢?仔细琢磨了一下,我们本来是要去接受观察者的审判的,谈判本来也是要输的,地球都差点没了。”
“有肯定有,但利大于弊啊。”鲤鱼说话间,飞船的报警系统响了起来。
他们打开监控屏幕,发现之前那位神族的阿诺德先生正穿着宇航服在舱门口招手。鲤鱼思索片刻,打开了舱门。
“阿诺德先生,感谢你在会议上帮我们说话。”鲤鱼主动伸出了手。
“没什么,我确实那么想,说出来罢了。”阿诺德握了握手,“我是来取走我的东西的。”
鲤鱼一下子想到了那块表,但还是故作不知地说道:“请问是什么东西?”
“你不用瞒着我,我都知道,我是来取表的。”阿诺德笑了笑。
“按理说在这个时空,你没给过我那块表啊?”鲤鱼一掏衣服,果然摸到了那块表。
“这东西是独立于时间之外的,不受时间的约束,不会随着时空的变化而变化,给我吧,这样时空管理局也不会找到你头上。”阿诺德伸出手。
鲤鱼将那块表放在阿诺德的手上,说道:真的非常感谢你,要是时空管理局去找你,瞒不过就把我供出来。”
“放心吧,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了,不用操心。”阿诺德将表收了起来,“你自己的表呢?”
“用的太勤,没上报,被组织暂扣了。”鲤鱼不好意思地说道,忽然意识到什么不对劲,“话说你给我的时候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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