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决定好好教训这几个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的家伙。
所以程垂范不避不让,而是直接伸手去抓那砸向他的板凳。有人惊吓得叫出声来。
蒋廉川一阵狂喜,心想,你这不是找死吗?我可是使足了力气的。
不想凳子砸在程垂范的手上就好像砸在一团棉花上,程垂范一点反应都没有,而蒋廉川要想拽回凳子已经不可能了。
蒋廉川用双手拽凳子和程垂范对执,脸憋得通红,可对方依旧纹丝不动。
“他妈的我就不相信拽不过来?”蒋廉川再次用力,并吼叫起来。
程垂范冷哼一声,趁势放开手,蒋廉川径直往后倒,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巧的是下落的凳子正好磕在他头上,痛得他直骂娘。
监狱(正名夏建宇)和恒子(正名龚恒)使一个眼色一起抡起凳子砸向程垂范。程垂范一只手抓住夏建宇砸来的凳子,一只脚踢向龚恒砸来的凳子。
夏建宇砸来的凳子被程垂范牢牢抓住,他怕重蹈蒋廉川的覆辙,立即放开了手。
“算你聪明!”程垂范道。
而龚恒就没有这样的好运,被程垂范踢中的凳子反弹回去直接扣在了他脸上,嘴角直接飙血。痛得他捂住了嘴巴。
“怎么样?尝到甜头了吧?要不再试一次?”程垂范戏谑道。
“你,你他妈什么人?”蒋廉川道。
“收拾你们的人,”程垂范挥手给了蒋廉川一个巴掌,“我让你嘴巴臭。”
“你?妈的你敢打我巴掌?”蒋廉川气急败坏。
“你说几个妈的,我就打你几个巴掌。”又是一声清脆的耳光声。
“我……你,你知道我是谁吗?”蒋廉川声嘶力竭。
“我管你是谁。只要是学生敢说妈的,我就扇他耳光。不信你再试试。”程垂范义正言辞。
“你会后悔的。”
“我时刻恭候着。你上午不是说叫人来修理我的吗?不会就是叫这两个吧?”程垂范的话语不无嘲讽的意味。
程垂范说完,转身往讲台前走。走到讲台上,程垂范手指黄璃,道:“还有你这个恬不知耻的家伙,给我站起来。”
“你,你是说我吗?”黄璃用手指了指自己。
“你说还有谁?”
“我,我没做什么呀。”
“打自己三个耳光,以示惩戒。”程垂范命令道。
“你妈的是谁,敢命令我?”黄璃火冒冒。
“四个耳光。”
“你!”
“如果你不打,我只好自己动手了。”程垂范走下讲台。
“我问你凭什么?”黄璃垂死挣扎。
“凭我是蒋中的老师,而你是蒋中的学生。你只需要告诉我打还是不打。”程垂范的眼光直射向黄璃。
黄璃的身子直打哆嗦,这么大的热天温度好似一秒钟降了三十度,“我打,我打。”
有人笑。
“你们他妈的笑什么笑?”黄璃呵斥那些笑的人。
“OK,五个。”程垂范道。
黄璃那个无语。他轻轻地扇了自己两下耳光。
“太轻了,不算。”程垂范又往前走了一步,“我告诉你,如果我走到你身边,你想自己扇都没机会了。”
黄璃只好较用力的扇了五个耳光。
这下,整个教室鸦雀无声,倒是显得隔壁教室闹哄哄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