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吓到人家。”蒋廉秋训斥道。
果然,两个女生很快就下了河堤,往他们这个方向走,上到学校围墙边的小路,有说有笑地上行,待上到沙石路,左拐,便没了身影。
“你这是干什么?腿蹲得酸死了。”见蒋廉秋松开了他的手,蒋廉雄即刻站起身。
“一个小女生,就生就这么大的山峰。”蒋廉秋感叹。
“喂喂,你着魔了是不?”蒋廉雄推了推蒋廉秋。
“还有那屁股,圆圆的,白白的。”
“看你那小弟弟,”蒋廉雄这才注意到蒋廉秋已然蓬勃的部位,“你不会有想法了吧?”说着,他轻轻地碰了碰蒋廉秋隆起的部位。
“你个死。”蒋廉秋总算回到了现实,“你要让我成废人啊。这玩意断了,活着就没意思了。”
“回去吧,人家都走了。”蒋廉雄不耐烦道。
“走了,她还会回的。”蒋廉秋道。
“你什么意思?”
蒋廉秋附在蒋廉雄耳边说了几句。
“那可是要坐牢的!”
“做个屁。如果真那样是要坐牢,我们只是……绝对没事。”
“你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再来洗澡。”
“我们天天这个时候来等,一定会等到。”
“你是真着魔了。”
……
赌窝。赌局还没有开始。
蒋孝泉,李大山,刘晓杰三个人坐在房间里。
三个人都吸着烟。
“有几个事情先跟大家商量,等会上了桌,就凑不齐了。”蒋孝泉吞云吐雾。
“有事泉哥尽管吩咐。”李大山和刘晓杰一同说道。
“最近事情实在太多了,一件接一件,我在想,等忙完了这阵子,带大家出去放松放松。”
“大哥这么说是见外了。”李大山道。
“第一,还是那个程垂范。我怎么都不相信菜刀帮都没把他怎样,还害我去了半个数。更气人的是,吴霍钢还亲自跑蒋村来请他去整病。”蒋孝泉挑开话题。
“泉哥你听说了没有,那个吴霍钢晚上请他喝酒,都以兄弟相称了。”刘晓杰阴着脸道。
“我当然听说了,他没要那半个数的钱。通过这件事让我们看出,这个程垂范是很不一般的人。”
“单看他不要半个数的钱,就知道这个人很会用脑子。因为,他知道他根本吞不下,所以顺手做了人情。”
“对,”刘大山道,“最初我以为他真会要这笔钱。”
“他要这笔钱,他就出不了菜刀帮。”蒋孝泉又每人丢了一根烟,“他绝对推算出了这一点。”
“泉哥英明。”李大山道。
“英明个屁。这一回是完全失算,赔了夫人又折兵。所以就说到第二件事,这被叶江河卷走的六千块钱咋整。真的就算了,二位?”
“算是肯定不能算,”刘晓杰道,“吴霍钢不是说一码归一码吗?早晚的问题。”
“我也这么觉得,不过不能操之过急。找个机会再跟他要回来。”李大山附和道。
“我也是这个意思。可这毕竟是一件大事,我得表个态。你们两个谁找个机会跟志军说说,不要一直不舒畅。”
“我负责找他。”刘晓杰道。
“第三件事就是那个林燕了。”
“林燕?泉哥是不是想她了?”李大山开玩笑道。
“你们不想吗?晓杰你说,你不想吗?”蒋孝泉很是猥琐地问道。
“那能不想吗?这女人讲起来结构都一样,可其中的味道真是大不相同。”刘晓杰舔了舔嘴角。
“经典,晓杰说话那就是不一样。真她奶奶的。我也不瞒兄弟们,打上了这个女人,跟其他女人弄不出激情来。所以,无论是从钱这个角度,还是从这个角度,我们都得想个办法。”
“泉哥肯定是有了办法了。”李大山道。
“先礼后兵。”蒋孝泉吸了口烟。